看到这一幕,裴瑾瑜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端起茶抿了几口。
怎么,邹宁和赵明程对她有什么打算,但意见相左?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同行相忌?
不过几面之缘,并不熟悉彼此脾性心思,她可不觉得关系像邹宁说的,“不是外人”。
邹家不简单,知道如何将丹炉变大变小,说明人家手里有相应的法诀。
只不知这法诀是阴阳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还是像裴家鉴宝术一样,从古玩遗迹里偶然获得的。
从前听说有乞丐捡到破烂修炼成功夫高手,又或者从悬崖下山洞里得到绝世神功,传说未必不是真事啊。
邹家的一把火真是为了灭口花魁?会不会与丹炉也有关?
邹宁对丹炉志在必得有个前提,那就是知道此物不凡,是个宝贝。
他是慧眼独具鉴定出的,还是从哪里得到的确凿消息。
若是前者,说明对方也是鉴宝高手,不次于赵明程。
她有金手指可以作弊,没有可比性。
既然对宝贝志在必得,为何没有悄悄用赝品偷换出来,反而搞得风风雨雨,成为荒唐奇闻人尽皆知?
有些不能理解。
这不是引得有心人怀疑么。
单单是品格高尚,不愿欺负花魁?
呵呵。
不深想,就发现不了这么多疑点。
垂下眼眸,裴瑾瑜端起茶杯又抿了两口。
“小裴,继续往下说,别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