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着才会对议会又好处。”
克拉笑眯眯的看着被吊起的张烈,阶下囚愤怒的看着面前的典狱长,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杀了我!”
张烈冲着克拉大叫着,像是一个失心疯了的病人一般,挣扎的动作牵动了手上的铁链,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鲜血弥漫的房间。
“让他冷静一下。”
冷淡的声音之后玛丽亚拿起身旁的鞭子,她高高的举起身上窄窄的制服衬得她英气四射,“啪!”纤细的鞭子抽到了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躯,没有红印,但又是一道伤痕,这下他脸一下可真的没有任何完好的地方了。
那鞭子上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原本就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奇痒难止,想要伸手抓挠身体,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够不着。
不只是疼痛才能折磨,又时候相反的感觉比它更难忍受。
“别着急,我会放你走的。”
低着头张烈直直的看着克拉,他听说过极昼的那种童话,上到议会高层下到不满十岁的孩童都知道那个童话,苏尔,不祥的名词。
此刻他觉得克拉才是那个苏尔。
穿着西服的绅士走向那残缺的“尸体”右手捏住他的脸将他抬起,愤怒,不甘,写到了脸上,可那又如何呢?
“杀了我……”
克拉摇了摇头把手松开,这个人已经废了,只是还没有完全废掉,莫名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狂喜,那种感觉就像是某样很可爱的东西在眼前被破坏的感觉。
血液瞬间加快,胸口处不止为何产生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那感觉比任何让自己产生快感的行为都要舒爽……
张烈眼前的人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不只是像是喝醉,更像是情欲被挑起的样子。
“变态……”
只是克拉似乎没有听见……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想干什么?”
“我还有别的玩具,你会想见见你未来的朋友的。”
“呸!”
一口浓痰飞到了克拉的脸上,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动怒,用右手将那污痕之物摸到了手上,静静的看着那恶心的东西。
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轻轻的将那恶心的送到嘴里,仿佛是在回味一般舌头在嘴中不停的乱动,脸都被舌头顶的有些扭曲了。
玛丽亚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站在克拉的身后,张烈说的没错,这家伙就是个变态,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变态,为什么是他当这个典狱长呢?
因为他足够狠,有足够的能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有病这个事实。
“典狱长,主要问题……“
在他彻底发疯之前玛丽亚阻止了他,略微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好似这个女人打扰了他约会一般,那如同女性一般表情让玛丽亚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好在这家伙对女人不感兴趣。
“真是抱歉张少校,我们愉快的相处时间就要在此画上句号了。”
“谁要和你相处?想问什么?我可不敢保证我会说出来。”
“你会的,毕竟你手下……还有不少没有死呢~”
“你觉得就只有这些就可威胁我?士兵!天生就是牺牲的,为了荣誉,为了珍视的一切!如果你觉得我会因此投降你就错了!”
摇了摇头,这家伙是想要把我的思维给带偏吗?说不定呢,克拉可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很聪明,事实上眼中的张烈并不是像他说的那般无所畏惧,他在颤抖啊……
颤抖什么呢?
害怕自己的一切被夺走的那种感觉。
“说实话你很聪明,但我也不傻啊,这么简单就像带偏我?呵呵~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想要拿你的士兵做威胁,但不是生命那么简单。”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手段的吧?往往,死了的更舒服。”
错了,全错了,一开始就不能把这家伙当成人来看!
张烈那无波澜的脸瞬间变了,恐惧,不忍,这一切的一切……都表露出来了,那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啊……
“杀了我!快杀了我!!”
比之前更剧烈的挣扎啊,原本就受伤严重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剧烈的动作,不停的有红色液体从那碎裂皮肤之间飞溅而出,很瘆人。
克拉很满意这样的情景,倒不如说是这才应该是他眼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