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累了,他真的太累了。
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真的,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从哪里查起。
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枚从尸体上拔下来的徽章,只不过他现在真的没有其他的力气去检查这个东西。
为什么……这里的大楼会被树包裹,为什么楼里全是泥土,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无法解答了。
躺在一个粗壮的树枝上又拽了几根藤曼将自己与树枝绑起来,现在……他需要休息了。
虽然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求得安心但他还是把保命的希望全寄托在这几根藤曼上了。
“啊……真是累啊。“
还是那句话陆铭真的太累了。
…………
“实验开始。“
一块玻璃后面郭阳那冰冷的声音从后面出现,他的这一面是一块玻璃,一个束缚器上一个叫不上名的畸形人就这么被绑在上面。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天一场屠杀席卷了整个镇子,他是极少数活下来的人,虽然没有想过会活下来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也不可能会想到。
“唔!!唔!!!!“
嘴已经被堵上了,他甚至连话都说不了,面前的一块大玻璃对于他来说它只是一个镜子,镜中那无助的自己正在拼命的挣扎着。
但背后的郭阳却无事了这一切。
“咔。“
轻轻的摁下面前仪器上那红色的按钮,仪器启动的声音出现,事实上郭阳对于面前的一切都不是太满意。
这已经是淘汰的产品了,只是之前刘雨的入侵导致他们现阶段使用的仪器全部报废,没有办法只能把之前的“老古董”给掏出来继续使用。
“嘶——”
密室之中一股奇怪的机器运动声出现,畸形人抬起头头顶上的聚光灯是在是太过耀眼,耀眼到他不得不眯起眼,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敢闭起眼。
为什么呢?恐惧是会让人逃避的,这应该说所有人的潜意识想法吧?但事实上呢?面对恐惧的时候人们总是会眼睁睁的看着。
比起未知的恐惧尽管身体被束缚夺走了自由,但视线中的一切都会被大脑所认定为可控制的一切,人们会下意识的直视着那威胁自己的东西。
比如这一刻。
黑暗之中机器运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一抹红色的亮光出现在这暗淡的房间,这光很小很微弱,但……它却比那白色聚光灯要更加璀璨。
更加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