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女人居然敢嘲讽自己?
傅山斜睨了一眼眼前烤的半熟的老虎肉,在苗淼淼未曾注意时,大手捏住她的皓腕,往前一送,那老虎ròu • biàn堪堪入了他的嘴里。
居然有盐味儿!
“苗姑娘说的没错,这外头的肉确实是焦了,想用匕首,同我要便是。”
只可惜,他还未拔出匕首,苗淼淼因为脚上的伤,被他这一拽,生生的扑在了他坚实的胸膛里,吃了一嘴的黑熊毛。
傅山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身前,眉头一蹙,大力推开了她。
“你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明明是你先动的手。”要推也是她推他,幸亏她的干草堆厚,否则尾巴骨都要被摔开花。
傅山冷眼盯着坐在草堆上的女人,嘴角狞笑:“你是想今晚试试?”
狗男人,这绝对是狗男人!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咔嚓——
锃亮的匕首插在自个身前的地上,苗淼淼心里一咯噔,抬首望着正虎视眈眈审视自己的男人。
“怕了?不敢用,还是不敢试?”傅山盯着她瓷白的娃娃脸,那一双沁水的黑眸让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苗淼淼用力拔出他的匕首咬牙切齿道:“去打水,我渴了。”
她才不会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探讨这个话题。
想开车?翻死你。
傅山望着苗淼淼握着自己的匕首在老虎肉上划了三道口子,眼神微闪,“包袱里有些酸果和毛芋头,盐少放些,太咸。”
苗淼淼握着那盐瓶子的手微微一顿,她差点忘记之前撒了一次,气得,绝对是被这狗男人给气得忘记了。
“我口味重,爱吃咸的,要你管?”苗淼淼嘴里这般说着,但撒盐的手却是轻飘飘的掂了一下。
傅山拿着小锅子和保温杯转身出了山洞。
傅海坐在对面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苗淼淼选择性失聪,将老虎肉交给傅海手里,自己又去外头取了一块儿,傅山咬过的她不吃。
傅海转动着手里的老虎肉,烤熟之后便用叶子包着,打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
苗淼淼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叶子里居然包着一条手腕粗细的花蛇,蛇头已经被斩断了。
见傅海不敢下手取蛇胆,苗淼淼半蹲起身直接拎起了那条蛇尾,将他吓的跌坐在草堆上。
“你,你干什么?”
苗淼淼手起刀落,从蛇腹中取出了那枚蛇胆放在一旁,咔咔咔将蛇身剁成了几段,想着那美味的蛇羹,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吃过的蛇肉比你见过的蛇还多,取蛇胆这事不适合你,小屁孩!”
“臭丫头就会夸海口,蛇可是我大哥打的,你可敢同他比?”傅海涨红了脸,他曾经的日子里,别说是这种大虫,就是蚂蚁都不曾见过一只,也是去了猎场遇害后才有幸见识到这些。
苗淼淼将老虎肉架在火上炙烤,动手切割其中一段蛇肉,“你大哥赢一个女人很值得炫耀吗?”
傅海沉默了,他怎么会同一个臭丫头计较这些?
一时洞内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烧柴声。
苗淼淼在烤自己的老虎肉时,翻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一点半了,他去打个水需要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