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风光,简直无法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瞬间欲、火汹涌燃烧!
“我看你是故意想诱惑我犯错误吧?”陈liù • hé吐出一口热气,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秦墨浓的挺翘丰臀上,那弹性让人惊叹。
再次娇呼一声,秦墨浓直接倒在了陈liù • hé的怀里,急促说道:“我没有啊,刚才是真的碰到伤口了,我才不是故意的。”她的语态充满了紧张与慌乱:“你这家伙,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liù • hé哑然失笑,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他一伸手,就拽住了秦墨浓的裤袜边缘,不等秦墨浓来得及惊呼,他就把秦墨浓那双充满了性感妩媚的超博肉色裤袜扯到了腿弯处。
“陈liù • hé,你乘人之危,欺负人!”秦墨浓急的差点快要哭了,能让她这样dú • lì自主且知性感性的女人陷入这样的状态,可见心中的慌乱无度。
陈liù • hé不以为意的说道:“都这样了,还在乎这些细节干什么?我帮你脱,不是更快一点吗?矫情!”
说着话,陈liù • hé就帮着秦墨浓继续脱丝袜,别说,丝袜这玩意真是很神奇,薄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手感质地都是极尽完美,不但集性感、妩媚、端庄、得体、优雅于一体,偏偏质量也是真特么的好,这样扯都没有挂丝......
等陈liù • hé把自己的丝袜全都褪下,秦墨浓的脸蛋已经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了一样的娇红,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啊?真是一世英名全被陈liù • hé这个家伙毁了,她在陈liù • hé面前再也没有什么知书达理与端庄可言。
“你们女人啊,一件简单的事情非要弄得这么复杂。”陈liù • h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把秦墨浓的双腿从新架在了自己的腿上。
毫无阻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玉腿与莲足,少了丝袜的衬托虽然少了几分?慈子胄愿校??词歉?拥木弑甘泳醭寤髁Α
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如牛奶一般的细腻光洁,每一寸仿佛都透露着无暇,就犹如珍珠玛瑙一般的精致。
“便宜都被你沾光了,当然够快。”秦墨浓瞪了瞪媚眼如丝的眸子说道。
陈liù • hé笑嘻嘻的没有答话,把红花油倒在手掌上,快速的摩擦着,才道:“忍着点,等下会有点疼,但很快就会好的!”
秦墨浓也压下了心中的羞赧,咬着贝齿点点头,女孩对疼痛似乎有种天生的恐惧,她双掌紧张的抓住了陈liù • hé的手臂,不肯松开。
等手掌中出现了炙热的温度,陈liù • hé把手掌覆盖在了秦墨浓的脚裸扭伤处,用力揉按了几下。
“嘶”秦墨浓一个机灵,娇嫩欲滴的小嘴中发出了一道令人骨头酥软的喘息声,一双眉头用力的皱着,连挺拔的小鼻梁都皱了起来,模样说不尽的娇俏与可怜,看得人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呵护一翻。
帮秦墨浓捏完脚,陈liù • hé又帮她的膝盖涂抹了一点酒精消毒。
好在秦墨浓家里有医药箱,这免去了陈liù • hé不少的工夫!
“那帮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蛋真是该死,让这么完美的腿上留下了这样的瑕疵,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陈liù • hé说道。
看着陈liù • hé那愤慨的神情,秦墨浓心中滋生出一丝甜蜜,她道:“你不喜欢吗?没事的,我会好好养伤,这些伤痕都不深,不会留下疤痕。”
陈liù • hé笑了笑,没有接茬,轻声说道:“幸好今天我跟着去了,我这个保镖还算称职吧?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知道那几个玩意不是什么好鸟!”
秦墨浓轻轻握住了陈liù • hé的手掌,眼中盛满了柔情:“每次都是你,陈liù • hé,每次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你从天而降!”
“没办法,谁让我是正义的使着,英雄的化身?”陈liù • hé打趣说道,有些不敢去与秦墨浓柔情似水的眼神对视,害怕心被融化。
秦墨浓甜美一笑,丝毫不亚于一笑百媚生的至高评价,她说道:“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怕极了,心中只剩下恐慌和绝望。”
“以后只要记住,有我在的地方,天塌下来也不需要害怕,哥们虽然不伟岸,但要帮一个娘们撑起头顶的天,还是没任何问题的。”陈liù • hé轻声道。
秦墨浓怔住了一秒,旋即重重的点着头,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狠狠的触动了她的心房,就是她这辈子听到过最美好的承诺!她会永远记住!
“那时候你突然出现了,你不知道,你当时的状态真是太可怕了,就像是一头狂暴中的猛兽一样,眼神都能把人杀死!但我却无比的安心和踏实,因为我知道,你来了,我就一定安全了。”秦墨浓的声音很轻缓。
陈liù • hé笑了笑,没有言语,秦墨浓又道:“你是因为我才进入了那种恶魔般的状态吗?你可以为了我去shā • rén,对吗?”
“一半一半吧。”陈liù • hé平心而论。
“一半是因为我才狂暴愤怒,才杀气凛然!那还有一半呢?”显然是对陈liù • hé的回答不太满意,秦墨浓的嘴唇有些微微崛起。
陈liù • hé看着对方那双柔美的眸子,笑道:“自然是因为你身后的秦家,你可是秦家的千金大小姐,如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了那种迫害,且不说你那个身居高位的父亲会如何的雷霆震怒,就是你那两个前途无限的哥哥,恐怕都会搅得个天翻地覆,那三个王八蛋死有余辜且不说,到最后肯定也会迁怒到我身上!”
顿了顿,陈liù • hé继续道:“我招谁惹谁了?那三个家伙差点就要害的我跟他们一起背黑锅,这还不足以让我暴怒啊?我可不想无缘无故的跟你们老秦家结仇,虽然我并不害怕,但秦家也足够让我头疼万分!”
听到陈liù • hé的回答,秦墨浓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怨怪的气恼,捏了陈liù • hé一下道:“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就不会说谎话骗骗我吗,非要这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