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浦深说了很多遍事情的经过了,他跟以前说的一样,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他说:“我到了马平舞家,她就是说想嫁给我,那段时间因为马平舞一直提这件事,所以我就有些不耐烦。”
“我在她哪里待了没多久,我就出来了,当时我还有点气愤,更多的是气自己,惹上这么一个麻烦。”
池清墨问出关键点,“你走的时候马平舞是什么情绪?”
“什么情绪?”池浦深想了想,说:“我没注意。”
他哪会在意马平舞的情绪。
“她当时问了我一句话,她说如果她因为我的不小心而害的她流产,我会不会愧疚?”
池清墨闻言道:“你怎么回答的?”
池浦深:“我说我不会,你流产正合我意。”
池清墨:“……”
这么直男的话,这么刺激一个孕妇,真的好吗?
池浦深接着说:“她一直往我身边靠,我害怕因为我控制不住暴脾气推她,我就离开了。”
他去的时候茶几上已经摆好茶水,他一去马平舞就一直往他身上靠,他再怎么畜生也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
他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