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等人还在祥和村,几天后,警方在众人嘴里听到了关于余芷秋的事情。
熊禾初也在场,她知道了所有事情。
她怒气冲冲直奔清墨,一把夺过清墨的棋子,大吼道:“为什么?”
陆温临脸色微沉,“熊禾初,注意语气。”
换做平时,熊禾初不敢跟陆温临对着干,更不敢跟清墨发脾气。
今日,她实在被气昏了头。
水境不善看向熊禾初,熊禾初被水境盯的心底发毛。
熊禾初没了理智,她不管这些,冲着清墨大声地说:“你已经知道了一切,你知道小秋死亡的经历,你知道她生前经历什么,你明知道她的尸体在哪里。”
“你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不说?”
“你聪明,你有能力,你看着我们像傻子一样调查,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清墨,你明知道一切,你竟然还可以无动于衷,你真冷血!”
一个个罪名扣下来,清墨淡淡地看了眼熊禾初,“说完了?”
熊禾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伤害。
陆小叔还是站在清墨这边,“熊禾初,清墨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别着急。”
“老大。”熊禾初气急败坏道:“你还惯着她!”
陆小叔:“我跟你一样,我也才知道一切,你……我们都需要冷静,我们现在该想想如何告诉夏子黔真相。”
熊禾初默默流泪,哭着说:“老大,为什么啊,为什么小秋要经历这些。”
“小秋只是一时心善,想帮助他人,就被拐到祥和村。”
“就算被拐来,她也不该经历这些啊,一次次怀孕流产,她心里有着夏子黔,却一次次被迫怀孕,她该有多绝望。”
清墨早就跟熊禾初说过这些,只是她没说全。
熊禾初得知全部真相,再次提及余芷秋怀孕流产,她比上次更难过。
此时,清墨和陆温临对视一眼,夏子黔来了!
熊禾初没注意到夏子黔已经在门口,她继续说:“她在第二次怀孕时,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在没有任何医疗条件的情况下,她做危险动作导致流产。”
“婴儿已经成型,是个男孩,买下小秋的两人,他们愤怒至极,不管小秋的死活,对刚流产的小秋拳打脚踢。”
“重病之下,没人带她去医院,每天全凭一口气吊着,安记和安栋过了半个月,才给小秋治疗。”
流产之痛,身体的外伤,活生生熬了半个月,才得到治疗。
小秋曾经被父母和夏子黔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她哪里受过痛苦。
没人知道她当时凭借着怎样的毅力才能活下来。
熊禾初眼看着清墨说,继续说:“安记和安栋只给她治了三天,小秋的身体还没康复,他们强迫她与他们……”
“与他们……”
熊禾初难以启齿,她不说大家都懂。
她哽咽道:“这两个畜生,不仅安记对她这样,就连安记的父亲也强迫她,她的身体经历了两次流产,两次流产,她的身体都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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