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方大少以为他们就是来骗钱的。
“你!”迟玉卿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反倒是杜衡愤愤不平,好在吴师兄拦下了冲动的杜衡。
一会儿。
“怎么样?”迟玉卿刚收回手,吴师兄便看了过来询问到。
迟玉卿轻轻摇了摇头。她也没有探出什么来,时疫分很多种,但他患的这种,她以前都没有见过,这就很奇怪了。
迟玉卿回过神来,看向不能动的方大少,问道:“你是怎么染上这病的?那染病的家奴是你这院子里的人?”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方大少本来不想回答她的,不过一想到解药还在她手里,他还不能动,再气愤也只好乖乖作答了。
“我怎么会知道?至于你说的那个狗奴才,我连见都没见过。”方大少也很纳闷,他明明什么也没干,谁知道怎么就染上了时疫?而且是这偌大的方家,只有他一人倒了这大霉。
迟玉卿和吴师兄互相过了过眼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蹊跷了。
时疫再怎么样容易传染,也不会是这般无缘无故。
想了一下,迟玉卿向杜衡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杜衡颔首应答,没有耽搁,瞪了方大少一眼便出去了。
他走了以后,迟玉卿又重新看向了他。
“你确定没有撒谎?”
见她不信,方大少气得涨红了脸。“我骗你作甚?我真的没有见过他!”他是主子,当然不会注意一个奴才,但反正他没有印象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