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渊心乱如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见他什么也没说,暗卫又道:“殿下若是不信,属下便再去迟家跑一趟!”
暗卫也很头疼,虽是事实,但他又不好太过明目张胆的将那将军府的人带来求证。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表露于面上。
闻言,季无渊便已经回过神来,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罢了,退下吧。”
不疑有他,暗卫再次颔首隐去。
……
傅淮宴只觉得在自己的睡梦中,又听到了父亲那怒气腾腾的嗓音。
“还不快滚开!老子今日定要打死这逆子!”
又听见他那软弱的母亲带着哭腔求饶:“夫君,宴儿他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只是她话音刚落,傅淮宴的耳边便又传来了一声闷哼,还有重物落地的声响。
就算闭着眼睛,他也清楚,是他那父亲又打她了。
无暇顾及其他,男人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就要落下一双手。
“宴儿!”
听着母亲惊恐的喊着他的名字,在父亲正要掐住他的脖子时,适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