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看见被提着领子乖巧地走进来的张有福,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抑或是那种满足内心空虚的慰藉。
“你怎么来了?”她板起脸来,一脸不悦,“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行?”张有福不服气地看着江巧,“你自作主张来这里,跟别人商量过么?”
他俨然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丝毫没有将同在一个房间里的君慕辞当回事。
只是整了整被黑脸汉子揪得有些皱皱巴巴的领子,然后走到江巧跟前,很顺其自然地接过她抱在怀里的迎春,“怎么样?一个人带迎春也挺累的吧?”
江巧只想说,废话真多。明知道一个人带孩子累,还这么说,真是没什么话说了。
她不悦地撇撇嘴,“你娘不是都把你叫回去了么。”
“你也是的,她能叫我回去,你怎么就不知道把我留下呢?”张有福倒是一本正经地嗔怪一句,说的江巧都郁闷了。
默不作声,江巧闭口不言。
房间里瞬间陷入安静。
过了没多久,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林坎端着一只烧鸡从外面走进来,看向正生闷气的江巧,“江娘子,来,要不要喝一杯?”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壶,一副不醉不归的表情。
张有福当即便站起来,“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酒就不喝了,鸡留下吧。”
说完,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进一脸茫然的林坎身上,“下次带多些肉来,我们有钱。”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