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和肖淑妃只好都闭上嘴巴。
文昭帝又看向聂云君,“云君,你说你被人打晕,又是怎么回事?”
聂云君见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到她身上,开口: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意识模糊间,不知谁在我的后颈处劈了一下,然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床底下了。”
文昭帝道:“如此说来,这期间发生何事,你也不知道了?”
聂云君摇了摇头。
知道她也只能说不知道。
文昭帝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看向跪在门口的两个宫女身上。
“你们二人,还不从实招来。”
那两个宫女早就吓得没有人色了。
其中一人道:“奴婢,奴婢,奴婢也不知晓,那茶不是奴婢准备的。
奴婢将聂将军的外袍脱下后,便拿去清理了,其他事奴婢便不知晓了。”
文昭帝立即将目光落在另一个宫女身上。
“如此说来,便是你动的手脚?”
那宫女听了同伴之言,忙道:“回皇上,那茶水确实是奴婢准备的,但为何茶水中会被人下药,奴婢就不知晓了。”
“狡辩!”肖淑妃道:“既然茶水是你准备的,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触到?”
“这个奴婢也不知晓,”宫女抽噎着道:“这茶水虽然是奴婢准备的,但是茶叶却是早就放在这里的,兴许是被人动了手脚也未可知。
但、但奴婢真的不知情啊,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陷害聂将军啊。”
肖淑妃立即道:“那你为何会将聂将军扶入殿内,还脱了她的衣服?”
宫女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奴婢听聂将军说她有些头晕,便当她是喝醉了,所以便将她扶入殿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