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家将军,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可一定是痛的!除非将军感觉不到疼痛!
毕竟,整个屋子里都是一股将军那双被火烧焦的皮肤蛋白质的味道!!!!
陈三岭看不下去了更是闻不下去了,一声将军闪开,当即手中一桶药水便是浇到了床上,火灭了——
司徒青云锁眉:“……”
阙玥的双瞳微微瞪大,死死盯着一个方向,一声悲鸣阿尘哥哥哭着要向屋子里另一处烛火处奔去,被司徒青云一掌打晕了。
司徒青云将人抱在怀里,侧头看了看一旁拎着只空桶的陈三岭。陈三岭见人看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将军,那个不是属下存心要煞风景。这个要是再握下去,你的手要见骨了。来日方长,什么时候握不可以,你看吃饭可以握,走路可以,睡觉可以,放在被子里慢慢握更幸福不是。”
司徒青云挑眉凝视着人,淡漠的容貌浮现一抹赞赏笑容。“有点意思,很会说话。看来,水玉的眼光还行。”
陈三岭微微一愣,不知为何听将军这么一夸,他今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玉儿若是听到了,还不得责备我想法龌蹉。真是的,委屈啊将军,你说他那表哥究竟是谁?她家人我也没有见过,感觉她表哥很重要呢,可又有矛盾一样呢。”
“你自己去问问便可。”
司徒青云冷眸未语。
陈三岭一脸若有所思,又有些后怕。“有道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表哥,胆敢抢我在她心里的地位。”
窗外,并没有即刻离开的阿月看着屋内,看着青云那双火灼伤的手,看着人一副保护珍宝似的将人护住的模样,
阿月的眼眶红了,一声冷笑,捂着受伤的右臂转身离开了。
阿月扶着自己那只被人打折的手臂,有些狼狈的在路上走着。等在屋外的戚长山看着失落走出的女子,扬唇轻笑。
“哎呀呀,还真惨呢。看来,你的将军不怎么待见你呢。”
阿月冷冷抬眸扫来,“同你有什么关系?”
“自然没什么关系。我这人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痛苦罢了。”
阿月冷冷看着人一声冷笑。“你不是要杀李阙玥?怎么不见你动手?”
戚长山挑眉,“不急。不过一只秋天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
正说着,却见对面一处人家一人扛着另一人鬼鬼祟祟进了屋子。戚长山本是无意一扫,然而下一刻看清那身着千金裘男子的容貌,微微蹙眉。
“墨月殇?是他……他怎么会在这?”
阿月闻言顺着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名青衣男子扶着一名蓝衣男子进了屋子。那蓝衣男子不是墨雪山庄的庄主,又是谁?!
“墨庄主怎么会出现在这?不是风华楼查封后便是没有出现过了吗?”
戚长山挑眉,“好奇?去看看。这可是我的大金主,两年没见了呢。”
说着已经悄声翻墙而过,潜入了人家院子。阿月沉了沉眸,咬牙忍痛跟了进去。
司徒青云坐在椅子上,头疼的微微扶额,目光环视四周,认出了这是在村子里。不免头疼,他方才明明还在同阿玥祈愿,怎么神识一晃,再醒来就到了这地方?
司徒青云敛眉看着面前一脸面无表情的青衣青年,敛眉,起身冷冷朝人看来。
“你是何人?”
青年冷冷看着人,没有说话。然而下一刻却是忽地发难,朝人打来。
司徒青云面色一声沉,当即同人交手。不过两招,胜负已分。
司徒青云迅速之快,一脚踹向青年,可被青年堪堪避开了。
司徒青云一声冷笑,与此同时刷啦一声当即抽出了竹书腰间的佩刀,割破了那人的衣服。这时只听哗啦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青年要去抓住,被司徒青云一刀劈开,长剑一挑将玉佩接住。
司徒青云握剑指着人的脖颈,毫米之距,再近一点竹书的脖子和脑袋便是能分家。看着人的眸子阴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你是何人?为何要攻击我?这村子里的人,可没有你这身法。”
司徒青云居高临下看着面前青年。竹书面无表情看来,手中抓着的佩剑分刃冷冷抵住人的腰部,未语。
司徒青云敛眉看着面前之人,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玉佩上。
只见玉佩上赫然刻着一个墨字,且看那材质,分明是上好翡墨玉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