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笑道:“多谢圣尹皇后了。”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邵翾冲玄珀行礼,告辞了。
她走了后,温凰斜着玄珀:“皇上啊!你曾经的未婚妻,对你真是一片深情呢!这是要照顾你母亲,又容纳你的女人,只求跟你做夫妻的节奏啊!”
玄珀:“……凰儿,我明日去她宫里坐坐就回。”
温凰“呵”了一声,起身进屋去了。
“哐”地一声,门被甩上,声音巨大。
玄珀托着额头,叹了口气。
……
第二日中午,玄珀果然去了琼华殿。
邵翾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也不像上次那样跟他亲近,当真只是坐着说说话。
饭后,邵翾给玄珀奉茶的时候,手一伸,手腕处露出一圈绷带来。
玄珀看到了,问:“你的手怎么了?”
邵翾急忙将手收回,说:“没事,不小心碰伤了。”
“才不是呢!”这时,邵琴一脸心疼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她——”
“邵琴!”邵翾立刻制止她,说:“不许多嘴!”
“皇后娘娘她为了太后能好起来,用了古籍中记载的‘以血疗亲’之法。”邵琴却坚持说完,“这些天,每一道送去太后娘娘那里的药膳,都放了娘娘的血呀皇上!娘娘把您看得比天重,您怎么能如此冷落她?”
邵琴跪在玄珀面前,含泪说:“皇上,奴婢每日看到娘娘落寞的样子,心疼极了!即便您不能跟我们娘娘同房,能否请皇上时常来陪娘娘吃顿饭,说说话?”
邵翾有些恼怒,又有些羞涩地斥责邵琴:“你再胡说!本宫就要治你的罪了!”
邵琴便不说了,自己退下,并将屋里的人都带了出去。
玄珀看向邵翾,邵翾说:“皇上,邵琴这丫头,从小跟在我身边,跟我妹妹一般,所以想到什么说什么,言行太随意了!臣妾以后一定多加管教!”
玄珀淡淡笑了笑:“太医跟朕说,母后本是心病,在得知凰儿有孕之时,心绪转变,咳出了郁痰,加上国巫的药很是对症,所以就渐渐痊愈了。
‘以血疗亲’的说法,信不得。你以后千万别这样做了!没什么实际的用处,却又伤到了自己。何苦呢?”
邵翾脸色变了变,沉默片刻,说:“皇上说的是!臣妾就是太傻!”
“你不傻。”玄珀说,“但是你太执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为何不回头看看你的海阔天空呢?”
邵翾:“……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
“我今天来,也是想跟你说明白。”玄珀说:“公主,你看着什么时候,尧国的天象好转了,便回去吧。天朝跟尧国,势必有一战,我不想伤到你!”
邵翾眉头动了动:“皇上何出此言?”
话虽如此,她却并无意外之色。
玄珀说:“我知道,你对尧国并无恶意。但十万先行部队已至,姚亓表面是你的亲兵统领,实则他手里有皇帝秘旨,手执半边虎符,关键时候,他只会听皇帝的调遣,不会听你的命令。”
邵翾看着玄珀:“是吗?”
玄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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