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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还淌金豆豆了,”乐无忧抬手抹去钟意眼角的泪痕,哑声笑道:“能看到钟堂主如此脆弱的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如果阿忧喜欢看,”钟意羞答答地提出一个让人十分无语的建议,“我以后每天都哭给你看,如何?”
乐无忧将他的笑脸推到一边:“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两人相互调戏了半天,乐无忧揉着太阳穴,有些烦恼地说:“我刚才……那些镇阁十将是怎么破的?”
钟意诧异:“你不记得了吗?”
“我脑中一片混乱,”乐无忧喃喃道,“现在里面还嗡嗡嗡地响,好像有一百个你在喋喋不休。”
“……”钟意破天荒有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
“我记得那个骑马石像十分厉害,他一剑挥来,威压让我产生了幻觉。”
“那个石像应该是夏禹,那把剑是轩辕夏禹剑,传说中的圣道之剑,按理讲轩辕夏禹剑代表了智慧与仁爱,不该有任何邪魔歪道,至于幻觉,应该还是万鬼坟过云烟所致。”
回忆起在幻境中看到的景象,乐无忧脑中一阵钻心之痛,咬牙挺过这波疼痛,他看向钟意:“你也产生幻觉了吗?”
“嗯。”钟意点了点头。
乐无忧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钟意忽然笑了起来,有些羞涩地垂下头,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看向他,嗫嚅:“我看到龙凤红烛,阿忧一身凤冠霞帔,好看得就像从画儿里走下来的……”
“你可以闭嘴了,”乐无忧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心想你他妈拿我当傻子?
钟意羞涩的神情一扫而尽,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收敛了神色,说道:“你在幻境中经历了什么?为何内力忽然澎湃到犹如惊涛骇浪?”
乐无忧摇头:“我也不知道,轩辕夏禹剑的剑气击中了我的眉心,可是我却没有死,只感觉头有点疼,接着就有连绵不断的内力喷涌出来,经脉几乎承受不住。”
“头疼?”钟意皱了皱眉,伸出双手,□□他的头发里慢慢按压着头皮。
乐无忧惊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叫什么?”
“你摸我脑袋我能不叫吗?”乐无忧伸手推他,“去去去,男男授受不亲。”
“别闹。”钟意被他推开,手指临离开头皮的瞬间忽然感觉到一丝异常,“哎,别跑,我再摸摸。”
“男人的头不能随便给人摸的。”乐无忧不高兴地嘟囔一句,却仍顺从地将脑袋送到他的手下。
钟意按压了几下,指腹仿佛摸到了一个小突起,不由得咦了一声,待稍稍用力摸去,乐无忧却浑身猛地一颤。
“疼?”
乐无忧脸色煞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有……有点儿。”
“这叫有点儿?这分明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钟意不敢再碰,心里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乐无忧哆嗦着嘴唇,担忧地问:“我头上怎么了?”
“以在下多年经验看来,”钟意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头有点扁,大概因幼年时期仰躺时间过长所导致。”
“……钟堂主,”乐无忧顿了顿,粗声道,“你认为在下打不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