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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这种胆小的时候啊。”
“据说,最开始紧急集合,他把人家的鞋给穿走了,那个没鞋穿的被罚了五圈,陈泽被罚了十圈。”
林木笑得前仰后合,真的啊,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儿呢。
“那时候喜欢过年,因为过年的话,陈泽辉大显身手,烤全羊,你是不知道啊,每次他烤的全羊,特种大队的人们都不够吃,不是说人多,而是他身为主厨,一边烤自己一边偷着吃。那羊能有多少肉啊,他一个人就消进去三四斤。”
陈泽抗议了,今天是他的老底儿大揭秘吗?干嘛吐槽他啊。
“刀前刀后的,零头碎脑的,都不能上桌子啊。再者说了,你看那个厨师不是大胖子啊,那都是抓嘴馋胖的。”
“逢年过节,我们那也可以喝酒的。他就发挥他酒怪的本事,满特种大队的人啊,都让他给喝趴下。他还咋地不咋地。那时候就很想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
“他还跑去勾搭卫生院的姑娘,一个竹签隔开的小口子,他都要美女医生给包扎。哪位女军医调走了,他还可惜呢。”
林木斜着眼睛看着陈泽,说说吧,你早起当兵有啥好事儿啊。
陈泽抓狂,要吐血了,他没干过这种事儿啊。
“那些把俘虏追赶到河里,他们往河里撒尿,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吧。别以为他是好人,它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枣。”
潘革给与肯定的总结。
“然后,我退伍了。”
“然后我进了特种大队,赶上他们一个尾巴。最可恨的就是他们经常赌烟。”
潘雷接下去,说去老兵的劣迹斑斑啊。因为新兵蛋子一连两个月都抽烟头,可怜巴巴的很,所有香烟都让他给赢走了。津贴有限,没办法呀。
“这倒是真的,新兵不欺负那就没道理啊。他们是觉得自己成了特种兵就牛气哄哄的,我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枪法。只要打靶超过我的,我就送上整条的名贵好烟啊。他们要是输了,我只收取十根香烟。”
“你那段时间赌烟,赢了至少三十条吧。”
“我两个月没买烟啊,真是赚到了。”
“要不就是军事联合演习的时候,斩首行动,把人家最高指挥官给抢过来,让人家看着他们是怎么一点点被打败的,最后把人家指挥官留到最后给杀掉。那人家气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