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应该可以……”它想摆一个坏笑的表情，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脸根本做不到。
“人类，想要功法，你就得先答应帮本帝把本帝的修为恢复到帝境！”
“帝境？十五重境之上？”白凛诧异道。
“没错！”
“我做不到。”
不是白凛不够自信，主要是他现在不过一个二重境中阶的小修士，实在是距离那个境界太过遥远，中间也存在了太多变数和未知。
“你只要一直修炼精神力达到帝境，本帝就能被一同滋养！”
“精神力？……做不到！”
“看到没，本帝旁边的那颗龙蛋。”小蛇用自己的尾巴指了指一边的黑色小蛋。
“本帝妖丹里的能量可比你想象的强大！看你吸收不了的本帝都给封存在了里面，你可以用这些能量滋养灵台，别告诉本帝这样你都做不到！”
“………”
白凛思索片刻，点头答应：“功法给我。”
“得嘞！”小蛇吐了吐信子，浑身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辉，口中依旧喋喋不休，“别看本帝只是十五重境界的妖兽！本帝的力量可是比你们那些人类大帝都要强上不少的！”
“妖兽成帝可是很难的！”
说话间，一道灵气形成的卷轴凭空出现在白凛手中，《凌冰书》三个大字灵动的刻画在封面。
打开卷轴，映入眼帘两行行书：
凌天寒冰皆由心念生。
百般修炼不如情终成。
“这是……”白凛总觉得这两句话越读越奇怪。
“双修功法。”小蛇随意的说，“和你的《星河书》相辅相成。”
“………”
“她是我妹！”
“又不是亲的。”
小蛇无聊的把雪白的肚皮露在上面，随手捏了个通红的太阳挂在白凛灵台上空，一副咸鱼姿态。
“四属性的顶级功法不好找，更别提能和你《星河书》媲美的，基本不存在，我这儿好不容易弄来的，就一部，爱要不要。”
说罢，白凛眼前一黑神识回到外界。
似乎是被小蛇强行踹出来了……
这功法好不好，白凛拿他修炼的《星河书》做了个对比，绝对逆天。
可让自家妹妹和自己修行……
她才十岁。
“不是双修，是贴身修行，两种功法的灵气会互补。”小蛇的声音冷不丁冒了一句。
“………”
白凛想了想，还是将卷轴小心翼翼的收在了竹筐中，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
夜幕已至，漫天星斗围绕着圆月闪烁。
清冷的凉风吹动了白诗诗身上的淡蓝色布衣，发出“飒飒”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