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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心柔竟然连掩饰也不愿意掩饰,可以看得出她对这个药膏的反感程度。
换言之,从曲心柔住进他家开始管`理Q`3~53~59~596~77,她一次也没把这个药膏用在私密处。
霍烈的眉心,越蹙越紧。
他还记得当初医生送过来的检查报告里,曲心柔不仅身上有虐待的痕迹,就连yīn • bù也有被硬物撕裂的伤口,但是医生在她阴道内没有提取到任何男性的体液,推测很可能是被硬物弄伤的。
直接点说,就是有xìng • nüè待,但是没有性行为。
而且相当幸运的,硬物进入的不是很深,曲心柔的处女膜相对而言还是完整的。
在对其他犯人进行审问的时候v,霍烈也问了这方面的问题,犯人交代曲心柔被送来后一直都锁在暗室里,他们中间没有任何人进去过。那么如此折磨曲心柔的人,也只能是最初囚禁她的人。
想到这些,霍烈心中的怒气更盛。
话归正题。
霍烈依旧居高临下的俯视,手里紧抓着药膏,压抑着愤怒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不用这个?”
上一个问题,曲心柔起码还说了一句不好吃,可是看着霍烈手里的那个药膏,曲心柔的瞳孔轻轻颤抖,固执地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霍烈沉了沉气,最终无奈叹息一般的说道,“以前算了,以后我盯着你吃。”
他去厨房给曲心柔倒了水,把一次分量的药丸取出来,递给她。
“给我吃下去。”
在霍烈的命令下,曲心柔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乖乖地接过。
她皱着眉,将药丸分了好几次,一片一片的吞咽,吃到最后一片的时候,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纤细的肩膀弯曲着,不断的颤抖。
霍烈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床边一坐,一手接过水杯,一手拍着她的后背。
他嘟哝着,“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吃个药都不会,这都能把你呛到,你以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曲心柔的舌根全是药丸的苦涩味道,喉咙里还有异物摩擦的感觉,浑身难受,可是霍烈一靠近,他身上的气息瞬间袭来,比外套上残留的浓郁多了。
那不是汗臭的脏味,也不是古龙水的香味,像是从霍烈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带着阳光的温热,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让曲心柔眷恋无比。
就是属于她的猫薄荷。
缓缓地,她停下了咳嗽,甚至还能分神把那罐药膏藏起来。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霍烈没好气的揭穿她。
“……”曲心柔手指抓着床单,低着头,喃喃道,“我困了,想睡觉,明天好不好?”
“你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给我乖一点,把内裤脱掉,我看着你……”霍烈的喉咙哽了一下,还是把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我看着你上药,免得我一回头,你又给我阳奉阴违。”
霍烈的命令,对常人来说很无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这样暴露出最私密的huā • xué。
可是霍烈口中的“乖一点”,却对曲心柔有着特别的作用,就连霍烈自己也没注意到。
在霍烈监视一样的目光中,曲心柔最终还是掀开了被子,拉起裙摆,露出身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布料很轻薄,用料也很省,中间还坠着一个蝴蝶结,内裤还没脱下来,霍烈已经看到了白色蕾丝之下深黑的毛发,还透着一层淡淡的殷红。
他下意识的伸手搓了搓鼻子,鼻腔里干燥的厉害。
曲心柔的手指勾着内裤的两侧,一点一点的往下拉,那小小窄窄的布料,慢慢地离开包裹着的yīn • bù,滑过雪白细腻的大腿。
膝盖,脚踝……最后才被扔在床被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