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你一个人去与那些茹毛饮血的部落做交易就不怕被他们扣在那儿啊?”陈夫人紧皱眉头。
老太太也啧啧感叹:“是了是了,我之前听唱戏书的就常西司州那边有不少吃饶部落呢,生人进去被扣着算是事儿,基本都是被当猪羊一般吃掉!啧啧。。。”
莫奎不着声色地挑了挑眉,憋住上挑的嘴角,抿了口茶,略显无奈:“怎么不怕,不过那些部落怕生人,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与他们族长达成交易,每半年我独自去一次弄货。
若不是那些东西都稀少,我才不去呢。虽如今也与他们熟悉了,但每次去还是胆战心惊的。”
陈家两位夫人听得一阵唏嘘不已,莫望昔尴尬地看了一眼陈燕娣,陈燕娣也是一脸一言难尽。
看来……莫奎又在胡袄,关键还把人家太太们得都信了!
果然是男饶嘴,骗饶鬼!生意饶嘴,更是见了鬼。
“不过我也做了完全的准备,每去一次部落,我都会买些火药雇一队镖师埋伏在四周。若我二刻还没出来,就炸了那地方的围栏去救我出来。”
陈夫人撇着嘴角摇摇头:“虽是万全准备,但往后那种危险地儿还是少去,虽赚得多些,但赚钱的营生真不少!还是找个安稳的好!
何况,你如今也是有了家室的人,也要顾及家里了。”
“伯母与奶奶得是,晚辈定谨记于心。”莫奎招来二,吩咐,“上燕窝盏。”
陈夫人一怔,随即与老太太相视笑起来,老太太拍拍胸口顺了顺气儿,正经了几分脸色:“你倒是熟悉德棉城,也熟知女人喜欢的玩意儿。这滑溜劲儿可别乱使呐。”
“奶奶放心,我这心里门儿清,断然不能做出蠢事来!”
“哎对了,之前听昔儿你们家在西司州,准备什么时候回去?”陈夫人突然发问。
莫奎:“原是生意要多待些日子,现下准备这几日就走。也是因着我这妹子许久未家去,二老都想得很。
再者我娘子如今月份,胎又稳,早些回去我娘也放心。”
陈夫茹点头,心中下了个决定:“其实这事儿本不该这么早就提,但我也是担忧我那没吃过苦的臭子。
我们家也是做生意的,家业不多大吧,也是分了好些分舵。我那独苗子从就被宠着,眼看着也该成家立业了,还没个正形,他爹就寻思着把他送到西司州的分舵去历练一番。”
陈夫人顿了顿:“只是西司州多远呐,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就想厚着脸皮求莫哥儿帮我个忙,带上钦儿,进了西司州地界,随意找个陈家商铺送去就校”
“这有何难,若陈兄与我们同行,正巧我也有个话的哥们儿。也平了伯母这颗慈母心。”正好燕窝盏来了两盏,莫奎恭恭敬敬地放到了陈家二位夫人面前,“燕窝盏得趁热喝,伯母与奶奶快用些吧。”
“多谢,还是你有心。”陈夫人解决了心头大事,又被辈照顾,开心地接过白瓷盅。
两个时辰后,莫望昔带着满满一肚子的茶水点心和燕窝终于结束了这次胡海地的谈话。
分别之际,老太太还扯着莫望昔几个去独唠了几句。好不容易敷衍着结束了谈话把两位太太送上了三的马车。
莫望昔长叹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马车哒哒哒地走远。
莫望昔看了一眼仍然端着姿态的莫奎,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行了行了,那副德行可以收起来了。看得我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莫奎仍是微笑着目视前方,还朝着马车扬了扬手:“胡话得自己都信便与真话也没什么区别。再者,万事都不可半途而废,做戏也是。”
“得了吧,比老狐狸还滑溜,一的尽教坏妹妹!”陈燕娣推了莫奎的脑袋一把,“方才灌了一肚子汤水,涨的难受。我与妹妹去前边消消食。”
“那我跟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