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惩戒?“江怀玉有些奇怪,难道放出凶兽的不是原主,而另有其人。
这个猜测刚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就被击破,只听李络玠说,“听说你闯禁地、放出凶兽。残害弟子要受刑,我连忙从家里赶出来,,想接你从后山离开这破宗。就这点小错也值得惩戒,简直贻笑大方。
李络玠目光阴寒,一一扫过在场之人,目光扫过谢眠和魏延时,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其他人要长。
“谁知,我放出的信鸟却被人弄死了。”
“后面,我就被越沉水越宗主扣下了,扣下期间,我就查,到底是谁干的,把我信鸟弄死了。”
江怀玉听懂他的意思了,轻飘飘看向魏延,“你的意思是魏延做的?”
魏延早被拿走了白布,但李络玠在说话,他不敢抢话说冤枉,被李络玠绑住,打得死去活来,打怕了。
此时,一听到江怀玉说话,立刻为自己喊冤枉,他扑过去,拉住江怀玉袖子,在雪白的袖子上印出一个污浊的、带有血渍的手印。
“尊者明鉴,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魏延说完这句,又瑟缩的望向李络玠。
“李道君,这个乾坤袋是我从谢眠手里抢来的,你信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信鸟在里面,还死的那么凄惨。”
第十四章
江怀玉闻言,眉头皱紧,他没想到他给谢眠的乾坤袋居然被魏延抢了去,怪不得,一直没看到谢眠拿出来过。
魏延见江怀玉皱眉头,心里直觉不妙,忙喊:“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是谢眠,一定是谢眠!
“若不是谢眠做的,尊者的乾坤袋怎么又会在他那里?尊者,我这是我这是帮你夺回乾坤袋,谢眠他偷你乾坤袋。”
魏延说着说着,为摆脱自己抢乾坤袋的事,反手就将黑锅盖在谢眠头上。
谢眠茫然的看着魏延,他在原地愣了一下,快步走到江怀玉面前,半跪下来,转头看向魏延,失落道。
“魏前辈,你莫要含血喷人,这个乾坤袋是尊者给我的,你抢了不说,我没有计较,你为什么现在还要污蔑我是偷窃者?”
魏延闻言,激动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偷的。”
“乾坤袋不是他偷的,是本尊给他的,怎么,你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