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力装好江怀玉?”上官华容冷声问。
江慕神色一凝,“竭尽全力。”
“一定要装好。”上官华容声音阴冷如刀刃,“如果装不好,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上官华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控制江慕的左手,抬起他手,拍了拍他脸,“江慕,得了好处,就得给我做好事,世上没有得了好处却做不好事的道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江慕生出恐惧,他把我知道三个字重复了两遍。
上官华容闻言,这才放开他手,不再控制他身体,陷入沉睡。
明天早上江怀玉就回江家了,他要保存精力,以便对付江怀玉。
江怀玉这人,不好对付,但越是不好对付,便越让他兴奋。
江慕在上官华容陷入沉睡的瞬间,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扶住周围放置奇珍异宝的木架,江慕这才稳住身体。
上官华容让他觉得太害怕。
这种害怕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少主?”几个侍女站在储物阁外半天不见少主出来,担心出事,忍不住敲了敲储物阁阁门。
“别敲了。”江慕抬首看向阁门,吩咐道,他站直身体,松开扶着的木架,软着腿往储物阁阁外走去。
再没心思想什么鲛珠,什么奇珍异宝。
“少主,你没事吧?”几个侍女敏锐地见他脚步有些发飘,问道。
江慕摇头,他径直回到房间,躺床上就睡。他没什么天赋,更没有苦修的毅力,因而作息跟普通人一样,入夜就睡。
江怀玉在江家时也如此,入夜就睡,娇生惯养,享受生活,没有半点危机感。
按照之前,江慕很快就能睡着,然而这夜,江慕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闭眼就是江怀玉回江家了,或者是上官华容威胁他的话。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江慕发现天亮了。
伴随着天亮,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江怀玉连同其他江家人站在门口。
“江慕,睡得可还好?”晨光从天边穿梭而来,江怀玉背光而站,一身红衣,红衣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