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寻常夫妻都没他们来得亲密……
小团子也有点回不过神来,“师傅?”
慕容白揽着他肉乎乎的小身子,叹了口气,“你师傅走了。”
小团子嘴巴扁了扁,眼眶突然就红了,“师傅…不走,颂儿要师傅……”
小团子挣扎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眼眶,白嫩的包子脸瞬间哭成了泪娃娃。
慕容白心里也很难受,凌天是借了他的手拿着骁骑将军的身份去西北的,西北那边戎人时常出来作乱,搞不好就要上战场……
“主子,一会儿太阳该起来了,别晒着小主子,咱们回去吧?”多福小心翼翼地劝。
“嗯。”慕容白转身,抱着哭泣的小团子上了马车。
一旁留下来保护简王的吕义抓了抓脸,王爷似乎跟他们家主子感情挺深的?人都走了,还巴巴地站了这么久,小娃娃粘着主子也就算了,连王爷也舍不得……
凌天一行赶了十几天的路,借道京陵、阳阿直达西都郡。
虎贲军营里,年近五十的怀远大将军贺正德双眸熠熠地扫视着凌天,“你就是兵部派来的骁骑将军,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凌天爽朗一笑,“末将只是个无名小卒,在燕京剿过几次匪患,侥幸得了骁骑将军的名头,大将军没听到末将的名字再正常不过了,再说兵部的任命文书和身份铭牌可造不了假。”
他身上有股世家子弟的贵气,又有着习武之人的从容洒脱,怀远大将军暂时没找到破绽,只能让人先下去了。
大帐外,年轻小将胡远以为凌天从兵部空降,又是凭着身世走后门的酒囊饭袋,于是冲着小贺将军贺岳挤了挤眼睛,“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