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牢房里的全体同仁们的劳动成果。”丁田不吃独食:“他们也非常辛苦的完成我吩咐下去的任务。”
狱卒们一个个挺胸腆肚,仿佛以前累的抱怨连天的不是同一个人。
“还泡了药水儿?”杜知府乐了:“那就是洗了药浴了啊?”
“还真是享受,我都没泡个药浴呢!”杜师爷在一边打趣儿道:“下回我也来享受一把。
”
“其实,泡在药水里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丁田羞涩了一下:“因为药水有点小毒,为了怕犯人们中毒,或者想不开故意喝两口,我都是用的单人单桶,加个盖子,卡在脖子那里,让犯人的手够不到嘴巴,脖子以上的脑袋是碰不到药水的……在桶里只能半蹲着,他们尝过
滋味儿,谁要是再不讲究干净和卫生,就要重复一遍这种遭遇,两次之后,他们就再也不想洗药浴了……。”
而不洗药浴的唯一要求,就是要保持住卫生,一定要让自己干干净净。
不干净,就要遭罪……活受罪啊。
“何况我配给他们的房间是翻新的,都刷了白墙,墙角撒了石灰;火坑新搭建的;被褥都是新里新面儿;衣服里外都是新的,要是这样的条件,他们还给我生虱子、招跳蚤,那小的可真的要发飙了!”
崔久几乎是用哭腔跟杜知府道:“是真的,是真的!”
就因为他不讲究卫生,不止是头发给剃光了,体毛也给刮干净了,连kua • xia那二两肉的地方都是如此,还用药水泡澡……娘咧,现在走路的时候,那新长出来的毛茬儿一直刺软肉……真是一种折磨啊!
不管他怎么想早点出去……在杜知府给他结案前,他是别想出去了。
其实三个府的范围内,很少有这种人了,那场大战,第一批被送上前线冲锋陷阵的就是平日里被大家讨厌的二流子、小流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