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渝转身朝外面走去。
许旻快被他俩这看似老夫老妻的亲密家常话气疯了,可奈何被关珩掐着嗓子,他除了干呕什么都做不到。
听见宫渝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关珩松开了一直摁着的许旻的衣领,替他拂了拂褶皱,面无表情地说道,“得罪了,许总。”
“你tā • mā • de还知道你刚刚得罪我了?小畜生,你给我等着吧,看我他妈不弄死你。”
许旻站直身体,抻抻被关珩抓皱的西装,指着少年的鼻尖恶狠狠地警告道。
他走到宫渝刚刚洗脸的洗手台边,打算弯身洗把脸,然后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回去搬救兵再杀回来。
原本今天刚出了老爷子关着他的老宅,许旻的心情是很好的。
被关起来的几天里,他每天晚上都想着宫渝在酒会上那晚,被自己灌酒灌得双眼泛红的模样,就忍不住嗓子发痒。
许旻想着,只要自己被放出来,他就会连一秒都不耽误地来找宫渝。
宫渝在这圈子里没有背景,如果自己向他投出橄榄枝,并且加以适当的威胁和武力逼迫,他一定会欣然地接受。
而到了那时,自己也就可以抛开凌友友,好好和宫渝玩上一段时间。
这等风姿的美人,要是他许旻从来没有得到过,简直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许旻低头看着水龙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可刚被柔和的水沫打湿了双手,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拖进厕所隔间,浑身水淋淋地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