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正摆弄着牙齿模型,听到动静,他回过头来,看了眼电脑上的挂号表,朝关珩点点头,看向他身后被捂得严严实实、且明显有些抗拒就医的宫渝,不禁笑道:
“是你弟弟吗?让他躺这边吧。”
关珩也笑出了声,“对,是个小朋友没错。”
宫渝躲在厚厚的帽子里,脸上发烫。
小,小个屁的朋友,掏出来不知道比你大多少。
“躺下吧小朋友。”
梁医生不知关珩是在开玩笑,权当真的是他弟弟,指着自己面前的床,掏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边戴边询问病情,“是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关珩知道宫渝牙疼,直接回答道,“是智齿。”
“啊,那我看看,”梁医生示意宫渝摘掉帽子和口罩,笑着劝他,“不要怕,不疼的,如果需要拔牙,我也会给你打麻药的。”
只是从影视城到医院这么一会儿功夫,宫渝的脸已经又肿起来了不少,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受到了影响,此时对医生发出疑问的声音也瓮声瓮气地咬不准读音,“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