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扶额,“闫绍宽。你就是只猪。”
闫绍宽不乐意了,“干嘛平白无故骂我?”
“红俏给你的安神香跟外面卖的安神香不一样,那是含mí • yào的。你点五根是想让我表弟直接睡到明日吗?”
闫绍宽瞬间悟了,站起身来就跑,“苏问,你先坐着,我看看去。”
苏问笑骂,“快去看看吧,你这个猪精。”
苏问独自一人在亭中坐了一会,没等到闫绍宽回来,先等到了楚涵渊。
“就来了?”这么快。
“嗯,跟闫大人一起。”楚涵渊在苏问身边位置坐下,自然地揽过苏问的腰。
苏问拍了拍他的手,“这是在闫府,老实点。”
“其实闫大人很乐意看到我们如此恩爱。”楚涵渊神情专注地看着苏问,一时之间苏问没法判断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苏问余光看到桌上,闫绍宽落下的扇子,随意一问,“你之前好像不喜欢闫绍宽的,你现在觉得闫绍宽这人如何?”
楚涵渊眉毛拧了起来。
苏问看他很纠结的样子,忍不住催促道,“有话就直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还是不喜欢他。”楚涵渊终于开口了,语气很像在跟他撒娇。
“噗,你也太……可爱了吧,涵渊。”苏问放声大笑了起来。
楚涵渊见他笑得开心,木着脸由他去了。
“表兄,我来了。实在对不住,前些日子有些失眠,近些日子却像是要补回来一样,老是睡不醒。”苏宁泊小步跑来,额头冒出了些细汗。
后面闫绍宽姗姗来迟,走得慢悠悠地,“哎呀,都让你别急了,你看你表兄在这跟翼王坐着,一点都不急。都是一家人急什么急,真是的。”
楚涵渊闻言,视线在闫绍宽和苏宁泊之间转了转。
他前世没有听说苏宁泊和闫绍宽有什么交情。苏宁泊是科举状元,好似是跟在闫父手下锻炼了几年,然后才做了宰相。至于闫绍宽,好像是个进士,混到大理寺做个小官。两人基本见不着面,公事上也没有交集。
如今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后怎么走,还得再看。
苏问看苏宁泊脸色还有些苍白,想必大病初愈,还需要再休息,递给他一杯清茶,“闫绍宽说的没错,你不用这么着急,大家都在京城,以后可以常聚,不急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