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人。”裴洪豪拉了被子,调整位置,和老婆靠在床头,这才说:“我对小岭和潜潜只有一个要求,不违法乱纪,心里保持善念,其他的都是外物,我挣这份家业,就是想他们兄弟能自由选择,而不是拘束他们。”
李文丽点点头,大概猜到了。
也不用猜,上次从周家回来,小岭就说喜欢姓秦的同桌了。
“小岭是受了委屈。”李文丽不谈裴岭性向问题,她没发言权,就不插手。“你今天去警局,那个叫什么明明的为什么恶意这么大?我记得高一的时候,小岭还带宋明明来咱家玩过。”
办公室老师、家长问不出,宋明明嘴硬,但到了警局,专业人员问话,两三句,宋明明就什么都招了。
“说是复杂,其实也简单。以前宋明明和小岭还有其他同学每周末都出去玩,都是小岭掏钱结账,吃的喝的玩啊,还有礼物。”裴洪豪对钱看得淡,“小岭这是在钱上交友情,栽了个跟头。”
拿钱供着当朋友,底子能有多厚多结实?
但裴洪豪是亲爹且护短,“小岭仗义,这点随我。”
李文丽:……
差不多可以了,“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