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岭拎着书包站了起来。
同学们纷纷松了口气,知道怕就成了,有的给让了让位置,意思坐他这儿。众人就看裴岭拎着书包,没往前排来,而是去了后面最开始坐的位置,倒数第三排。
裴岭与讲台上用老师威严压他的郑老师对视。
“我选择竞赛班,因为竞赛的题很有意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想挑战新的有趣的内容,而不是坐在哪里这些东西。”
“如果竞赛班是要圈着我,必须恪守这些规矩,那我退出。”
“我有选择不上的权利。”
裴岭说话语调不快,也没带着脾气,还挺礼貌,就是认真沟通。但就是这个样子,才让郑老师火上心头,火冒三丈,火更高了能心梗,正要惯性来句爱上不上不上出去,这种常用词,就被严老师打断了。
“郑老师,跟我出来一下。”严老师说。
两位老师刚出教室,门一关。里面也不敢说话,唯恐老师就在门口没走远,只是纷纷拿‘牛批’、‘shǎ • bī’的眼神看裴岭。两种眼神并存。
门外。
郑老师压着声也掩饰不了的火气,“组长你看看那学生,像个学生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