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岁岁,”谢病免随口糊弄过去,“等你以后就明白了。”
他还没有认真做过英语试卷,要是认真做了,可能会考的很高,但是他都混蛋习惯了,成绩考多少对他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一样了。
“岁岁,你想让我考多一点吗,如果你想,那我下次好好写。”
夏清辞“哦”一声,“这么说,之前考试都没有好好写。”
当然不能好好写了,他成绩真提上去太多,估计就坐不了同桌了。
“之前你也没有好好教我啊,”谢病免直接说了,“而且我想跟你待在一起,如果我考多了,你肯定会跟老张说调座位。”
他确实会说,夏清辞没有说什么了,继续看他的书。他看自己的,谢病免偶尔过来瞄一眼,有划线的地方都会主动帮他翻译。
“附中还可以啊,就是沈渝含太阴了,跟他一块玩真是遭罪。”
叶祁挺赞同,“这也没法判违规,附中只有吃闷亏的份。”
“昨天他打的时候倒是没有这样,”孟飞瑜想起来,“今天是太想赢了?”
“估计是没把附中的当一回事,吃亏了他们也不能怎么样,”叶祁笑了,“他不敢在二哥面前这样,要是换成二哥吃亏,二哥能阴死他。”
谢病免听到了,似笑非笑,“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什么叫我阴死他?”
旁边的叶祁和孟飞瑜都不说话了,一块沉默下来,懒得揭穿,谁不知道二哥最记仇还小心眼。
还是不说出来了,会挨揍。
谢病免看一会比赛,那边老师走了,他们三个在第一排开始玩纸牌,孟飞瑜找于婉借的。
“天天玩钱,多没意思啊。”谢病免已经赢好几局了,觉得索然无味,主意打到对面两个人身上,提建议道,“要不玩点别的。”
叶祁和孟飞瑜:“……”
谢病免的目光落到他们两个身上,叶祁有点头皮发麻,把纸牌放下来了,“我不玩了。”
“我也。”孟飞瑜顶着他二哥似笑非笑的目光,纸牌放下来又拿起来,“我再考虑考虑。”
谢病免正要开口,自己胳膊被戳了下,动作很轻,不一直留意的话,可能都察觉不到。
他扭头,旁边的少年收回了指尖,指了指书上划线的地方,眼角瞥他一眼。
“我看看,”谢病免把纸牌放下来了,那一眼勾的他心里很痒,他扫了两眼书页,给夏清辞翻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