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比他高,可以帮他挡一些风,但是没法全部挡完。夏清辞感觉耳边是呼啦呼啦的风声,像是学校里小卖部老大爷的风扇在他耳边吹,吹的额头和耳朵都凉飕飕的。
“你要去排练吗。”夏清辞鼻涕都要冻出来了,在后面闷声闷气的问。
“嗯?”谢病免微微侧头,“我的词前两天填完了,但是还有一些不合适的地方,这两天在修改,我们一边改词一边排练,曲已经定下来了。”
夏清辞“哦”一声,有点听不懂,他半张脸埋在谢病免背后,被吹的抱紧了谢病免,谢病免身上很暖和,像是小火炉一样。
“你如果没事可以过来找我,”谢病免说,“歌名我和江野之间有争议,他说要叫野玫瑰,我说叫白蔷薇,你觉得哪个好听一些?”
两个都不太好听,但是比起来野玫瑰,白蔷薇要好上那么一丢丢。
夏清辞说“白蔷薇”,不知道谢病免写的什么词,然后又说,“你写的,你自己决定。”
“我也觉得白蔷薇合适一些,”谢病免在前面笑,江野那混蛋玩意非要跟他较真。
夏清辞又“哦”一声,他吸吸鼻涕,鼻涕蹭到了谢病免的衣服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他唇角抿紧,略微嫌弃,于是换了谢病免的另一边肩膀。
“纸巾。”他这么说一句,手还是在谢病免口袋里,有点冷,谢病免听了他的话,在路边停下来,拿了纸巾,看着他冻的吸鼻涕的样,“噗嗤”一声笑出来。
“自己不知道拿,还让我拿,”谢病免问他,“要不要我顺便帮你擦了。”
夏清辞没说话,自己接过来纸巾擦擦鼻涕,又说,“你衣服上蹭到了。”
谢病免闻言扭头,看到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