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卧室,严景川的声音传来。
“把醒酒汤喝完。”
陈述依言从推车上拿过汤碗。
张时也跟在严景川之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餐室。
他问:“严总,我们这次要和陈先生一起出发吗?”
严景川说:“嗯。”
张时点头:“好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严景川又道:“你坐我的车。”
陈述说:“好。”
“地址——”
严景川的第二句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从他喉结前擦过,并指按在他下颚,转过他的脸。
他嘴角的伤口被陈述收入眼底。
严景川微怔。
陈述端详着他的伤口,含笑问他:“这也是撞出来的吗,严总?”
“……”张时看着他们,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一脸哀怨。
够了吧?
秀也要有限度吧?
有对象很了不起吗??
欺负别人敢怒不敢言很好玩吗!!
也许是他悲愤的眼神犹如实质。
下一刻,严景川抬起手杖,移开了陈述的手。
他目不斜视:“与你无关。”
陈述说:“真的与我无关?”
严景川像是没听见,走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