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个星期的工作量太大了!
明明都没有那么急的事,严总全部顺手解决了,那以后忙什么,没得干了呀!
可劝又不敢劝,他只能继续加班加点。
幸好公司再也找不出需要严总亲自处理的事物,这种苦日子一个星期就熬到了头。
第五次从瞌睡里惊醒,张时拍了拍脸。
再来几天,他估计站着就能睡着。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借这个动作看向后视镜。
哪怕严景川的铁人工作狂形象深入人心,但此时此刻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分疲惫,他还是深感佩服。
严总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果然不是只靠一个姓氏那么简单。
到单元楼下,张时下车帮严景川打开车门。
严景川下车时看到他的脸色:“明天不用过来,放你一天假。”
意外之喜,张时猛地醒了:“谢谢严总!”
严景川已经进门上楼。
开门后,客厅的灯还亮着。
回到卧室,他看到陈述已经睡了。
笼子里的旺财睁眼看他,抖了抖耳朵,眼皮又耷拉下来。
严景川看着床上的陈述,去次卧洗漱过,才转身回来。
然而在床边坐下时,陈述还是醒了。
看到严景川,他皱眉捏了捏鼻梁,看一眼床头的时间:“这么晚?”
严景川关了灯,继续躺下:“公司的事,刚忙完。”
习惯作祟,陈述已经闭眼,只随手把他揽进怀里:“睡吧。”
严景川僵了僵,很快放松。
他在黑暗里用目光摸索着陈述的脸,片刻后说:“陈述。”
“嗯?”初醒的沙哑嗓音过了一秒才在耳边响起,带着睡意。
或许被他的睡意、或是身旁过于熟悉的体温感染,积攒的疲惫迅速上涌。
严景川阖起双眼。
“算了,明天再谈。”
耳边没有传来回应。
只有同样熟悉的平缓呼吸渐渐绵长。
—
次日。
严景川再醒来时,睁眼就看见身旁陈述正单手握着剧本翻看。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陈述转脸看他:“醒了?”
窗外一片大亮。
今早清醒的时间比以往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