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焕卓忽然听话的停了下来,在他的快感即将达到云端时不动了,不上不下的,仿佛存心不让他好过。
季灼桃难耐起来,开始哼哼,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白皙的皮肤此刻变得有些发红,尤为显眼的依旧是颈部那些斑驳印记。
靳焕卓也不好受,却固执的用着这个惩罚的姿势,质问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谁?”
等他怒气勃发的问了好几遍的时候,季灼桃才终于缓过神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靳焕卓应该是听到了自己跟冉大叔的对话,而自己一时失言,让他误会了。
于是季灼桃立马解释道:“其实我说的……是你……我从没把你当什么叔叔,我一开始就想叫你哥,是你不答应。”
他硬着头皮说完,也不知道靳焕卓信没信这漏洞百出的解释。
靳焕卓当然没信。要是季灼桃一开始就喜欢自己,那他在恢复记忆之后就不应该表露出拒绝。这显然又是他的一番狡辩。
不过靳焕卓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季灼桃总归是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而且他的这番讨好让靳焕卓很受用。掌控感的回归让他逐渐冷静下来,控制住了胸口那已经泛滥的、失控的情感。
“是吗?”靳焕卓说,“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叔了。”
然后,季灼桃就被迫叫了一晚上的“好哥哥”。
第二天季灼桃一睁眼,就对上了小白麻木的脸。
季灼桃伸了个懒腰,宿醉的感觉真不好,但是回想起来,昨天后半夜,靳焕卓时而温柔时而刚猛的技巧,让他感觉很好。
他问,“怎么?有什么想说的?”
小白抱怨道:“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其实季灼桃的任务早就可以完成了,要不是因为他想打个分手炮再走,而靳焕卓居然又这么久不碰他,哪至于会拖到现在。
季灼桃往旁边一摸,果然靳焕卓还在床上,看来他也累的够呛,居然没有早起了。
既然如此,分手炮也打了,他决定趁靳焕卓还没醒,就去把最后一个任务给做了。
研究所的人已经被靳焕卓打怕了,不敢动季灼桃。但是最终任务是献身于实验,季灼桃讨了个巧,主动给他们献血浆,然后叫小白把血细胞分离机破坏。
很快,季灼桃流血过多而死。
小白:“你……这……”就不能死的正常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