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季灼桃是一览无余了,严铳却端端正正的穿着风衣,戴着面具,不露出丝毫真容来。
严铳微微往后退,被季灼桃撩拨的有些窝火,又说:“何,你醒醒,我是来救你的。”
季灼桃皱眉,完全听不清楚,只觉面前的人吵的很,他索性拉着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前一带,贴着面前的人时,那股燥热显然被压制了许多。
严铳跌入他香汗淋漓的怀抱,最惑人的触感是柔软滚烫的羊脂玉般的肌肤,以及冷硬的阴魂不散的锁链。
严铳整个人都僵住了,“艹。”
季灼桃想触碰到更多,下意识伸手去扒严铳的衣服,但是动作毫无章法,自然扒不开。
严铳没有继续放任他缠上来,把他双手捏住往后压,眼里已蒙上一层暗色,“别乱动。”
严铳里面穿的东西自然不全是衣物,还有枪械手榴弹之类,未免擦枪走火或者被人看到,他只能忍痛推开季灼桃。
季灼桃哼道:“难受……”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严铳却仿佛分割出两半的神智来。
一半的严铳在想,季灼桃也许喝了烈性的药,如果自己不帮忙他会很难受。而且这昏暗无人的地下室、散乱不堪的衣衫、纠缠禁锢的锁链……带来的奇异的背德□□感,已经全然颠覆了他的无边欲求。
可另一半的严铳出奇冷静的想,他是卧底,他今天来是为了救这个囚笼里的美人,又不是为了一亲芳泽。他的军队已经在外面布置下天罗地网,对付谢家,他准备从谢言开始。
“求你……帮帮我……”季灼桃求助无果,被劣药折磨的更加难受了,只能难堪至极的再次求助于面前的人,又因被锁链禁锢着而无处遁形。
“艹,”再次暗骂一句,严铳脑子里那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审判道德的弦,断了。
……
半刻钟后。
也许是为了方便行事,严铳敏锐的发现这些锁链的长度与昨天有变化,应该是被谢言调长了,否则季灼桃双腿不可能迈开。
季灼桃从脚踝沿着弧度美妙的小腿往上,都已被新鲜出炉的斑驳红痕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