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的却是另一个方面:“对哦,我包养谢温尘的时候江鹤年差点当众打我,万一他误会我在包养你,我岂不是要被打得半残。”
觉舟迅速关上了转账的软件。
听到江鹤年的名字后,周沉喻眼神微暗,又坐了回去。
“那你要不要真的包养我试试?”
他话里的玩笑意味太明显,觉舟甚至懒得搭理。
*
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周沉喻晚上没有直播,洗完澡后,就陪着觉舟在客厅的桌子上进行第二次脱敏治疗。
暖黄色的灯光融融落在地板上,空气里静到只能听见加湿器的声响。
觉舟眼角湿漉漉的,小腿在空中晃。
垂落下来的腿纤细白嫩,能被一只手抓住,因为过多的刺激,足背绷紧,趾头泛着淡淡的粉。
觉舟怕压到旁边的光脑,手一直撑在周沉喻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小声抱怨:“你离我太远了嘛。”
可是明明近得连缝隙都只剩窄窄一条了。
被咬出牙印的唇是嫩红色的,上面覆了一层莹润的水光,说话时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腰好细,抱在手里是香香软软的。
他的瞳孔颜色好浅,淡淡的,升起雾气时,像漂亮的灰色玻璃。
觉舟靠着墙壁,时而配合地抬起手:“为什么我觉得没有效果啊。”
他还想贴贴抱抱。
“可能是因为只进行了两次,下次继续约。”周沉喻说。
有道理。觉舟点点头。
他很礼貌地向周沉喻道谢,颤着双腿从桌子上下来。
觉舟向时渡承诺过,今晚陪他一起打游戏,现在到赴约的时间了。
《燃烧星辰》在光脑和手机上都能玩,觉舟有点馋周沉喻房间里的那把电竞椅,就问他可不可以借自己用一用。
周沉喻:“除了最里面的那个柜子,我卧室里的其他东西你都可以随便动。”
听他这么说,觉舟顿时好奇起来最里面的柜子放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