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打开,铁制的门锁变形,被强行损坏。
去而又返的青年停顿在门口,注视坐在谈亦腿上的觉舟。
觉舟脸盲,认不出对方是谁,下意识往谈亦怀里躲,避开对方的视线。
谈亦用手掌遮住觉舟露在外面的侧脸,含笑看向季拾,语气温和地问:“季拾,你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吗?怎么回来了。”
门板复被青年重重砸下,嵌在墙上。
季拾快步走到转椅旁边,掰起觉舟的下巴,有些粗暴地掀起觉舟的衣角。
除了肚子上被有些藤蔓缠绕留下来的微红痕迹,找不到一处值得人怀疑的痕迹,就连单薄的运动短裤,也只是被蹭得凌乱了。
觉舟脸上的红意还没有褪去,就这样眼睛湿润的,抬起头仰视着季拾。精神体被仔细检查带来的□□感还未退去,而季拾检查身体时难免会触碰到肚子上的□□。
好像刚被那个什么到熟透一样,一戳就会流溢出甜腻的汁液。
他咬着唇忍不住发出点模糊的声响,对季拾骂了句脏话,又因为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在觉舟刚露出不适的表情时,谈亦就蹙紧了眉,伸出手挡住季拾:“你要做什么?”
觉舟那声骂好像唤回了季拾的理智,季拾收回手,略有些手忙脚乱地向觉舟道歉:“顾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你的,我……”
他好像也找不到什么能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没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阳光守礼的季拾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觉舟抿着唇,抓紧谈亦衣上的扣子,又往谈亦怀里缩了缩。
到底是高中同学,哪怕曾经关系不好,但比起季拾,觉舟心里更偏向谈亦一些。
谈亦轻轻抱住觉舟,面色微沉,询问季拾:“你是不是误会我做了什么事情?”
季拾张张口。
他实在不会说谎,这种场合也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道歉的话,“顾先生,不是,我是觉得……”
觉舟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季拾会误会自己什么。
难不成季拾觉得自己在和谈亦商量如何讨越辞的喜欢?
这也太离谱了吧,他总不能是被越辞在身体上种了很多小草莓,然后季拾才会想掀开衣服检查。
“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啊,”觉舟小声指责对方,“有话直说就是,为什么要掀我衣服。”
季拾的表情耷拉下去,似乎想解释什么。
他无比后悔自己刚才在冲动时做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