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衬衫，除了能看见脊背起伏的精致弧度，还能看见青年宽大的手骨在上下游动。
近乎亵渎的触碰。
以克里斯汀的视角，只能看见青年一截雪白色的后颈，耳朵一点点在变红。
霍索恩不知碰到哪里了，青年的背脊曲线绷得更紧，从齿间溢出软糯的声响，落入克里斯汀耳里。
听话的内容像是在求饶。
更像是，在索取更多。
克里斯汀缓缓靠到椅背上，开始思忖是否有必要与霍索恩继续进行交易。
一个只用腺体思考的人，虽然好掌握，有时候也会搞砸许多事情。
他是一个极其寡欲的人，见到这种活色生香的场景，内心也毫无波动。
还好霍索恩的名声并不做伪，温柔哄着怀里的omega的同时，还能继续与克里斯汀讨论价格。
最终，两人敲定生意的时间与地点，终止对话。
“期待下次与您的交易。”克里斯汀道。
霍索恩：“祝您能够得偿所愿。”
视频切断，光屏上的画面归于黑暗。
霍索恩松开觉舟，指尖划过觉舟的腰线时停顿了一下，轻声道：“抱歉。”
觉舟腰都软了，没有反应。
霍索恩整理觉舟凌乱的衬衫，重复：“对不起。”
“……嗯？”过了很久，觉舟才用鼻音轻轻回应。
眼神都是呆的，窝在霍索恩身侧，仰着头注视后者。
平时来说普通的接触，在易感期时会放大无数倍。觉舟的眼里是雾茫茫的湿，鼻尖泛着红。
霍索恩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他将这个过分漂亮的alpha，□□傻了。
“对不起。”
霍索恩低着头，语速缓慢：“克里斯汀多疑，而你的易感期到了，所以我才会在他面前抱你，冒犯到你了，对不起。”
觉舟蜷着腿，还夹着霍索恩的外套。
他被弄得晕乎乎的脑子终于回过神，心想，不要继续带着omega的信息素说这种话啊。
“你现在还好吗？”霍索恩问，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觉舟的身上，“我来之前，在后颈上喷了omeg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