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路加横抱起来,路加自然而然地揽住了他的脖颈,就像驾驭一匹马时安抚它的后颈。
虽然不是最听话,却是最可靠的马。
的确如兰斯所说,他根本无需考虑太多,只要好用便罢了。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他。
与此同时,路加感到肩胛骨和尾椎骨开始隐隐发痛,前额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顶破颅骨长出来。
看来不是壮阳药那么简单。
“回我的寝房,”路加吩咐,“在浴桶中准备一些冷水,然后守在外面,无论里面发生什么都不要进入。”
“是,殿下。”兰斯有些担忧,“或许我不该多问,您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了吗?”
“你的确不该问。”路加嗓音渐轻,“我只是醉酒了。”
或许是因为兰斯的怀抱太像摇篮,他的神志又开始模糊不清。这种感觉很奇妙,身体兴奋发热充满活力,理智却越飘越远。
“你的手好凉。”他喃喃道。
刚开始那股凉意只略微蹭过脖颈,路加追逐着凉意侧过头,用滚烫的脸颊贴在手上轻轻磨蹭。
像暑日里小孩心爱一根冰糕,像猫儿仰起头依偎手掌的爱抚。
似乎一小片凉意已经满足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