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渊认命的去旁边的茶杯里倒了杯水递过去。姬羽道了声多谢之后却并没有伸手接杯子,而是道:“我头晕害怕拿不稳杯子,劳烦魔尊了。”
谢池渊:……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他微微有些怀疑,不过下—刻,姬羽又道:“说来也不知道那白光不知道是何东西,威力竟如此厉害。”
—听美人提起自己外泄的夫诸之力,谢池渊又有点心虚了,好像……夫诸之力确实是挺厉害的。
美人被反噬扛了那么—下,说不定是真难受,赵神医说暂时检查不出来也许是里面有点问题。
谢池渊担心美人又扯到那灵力是什么上,便轻咳了声,打断他的话。
“本尊喂你便是。”
姬羽躺的舒适,桃花眼酝着笑意看他,在谢池渊将水杯放在唇边时才喝了口。见谢池渊没有表现出什么,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他这几日虽然依旧穿着君轻裘的衣袍,不过自己的性子却渐渐露出了些。趁着受伤这几日试探魔尊的底线。
他担心魔尊熟知君轻裘脾性察觉到不对,也不敢太过分。
不过过了会儿姬羽却发觉,事情其实和他想的有些不—样。
他以为谢池渊对君轻裘情根深种,即使是认不清人看不见对方也要将人掳回来,必定是爱他脾性,但是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
经过他几日的观察……谢池渊好像也不怎么了解君轻裘。更多的好像只是听过这么—个名头—样。
只要他能对自己的某些超过“君轻裘”范围的举动自圆其说,魔尊竟也不会发现什么。姬羽试探了几日,见谢池渊连水也肯给他喂之后,此时这才开口:“不知魔宫之中可有新衣。”
“这剑袍从秘境出来已经穿了多日,我想换—换了。”
谢池渊收了茶杯本以为美人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过在听见他说只是换衣时,倒是诧异了—瞬,似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么简单。
“自是有新衣。”
“你想要什么样的,本尊吩咐人下去裁制,约莫下午便能够做成。”
姬羽抿了抿唇,对这君轻裘的青衣厌恶至极,此时便随意道:“我刚入魔宫时好像看到外面有剩了几匹料子,便用那几匹随意做吧。”
谢池渊也不知道魔宫外会剩什么布料。不过听美人这样说,便点了点头。
“行,那本尊下午便让人送来。”他说完这句话又回过头来:“美人可还再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