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白夜捡起地上的纱布坐到贺森的身边:“明知道手柄扎手,你还要抓手柄,活该受伤。”
贺森看眼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再看向他认真的面容,嘴角微勾:“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白夜看他一眼:“像什么?”
“唠唠叨叨的管家婆。”
白夜闻言,立刻在贺森的伤口上用力戳几下:“我是唠唠叨叨的管家婆,你又是什么?不知好歹的管家公?”
贺森失笑。
“自己包吧。”白夜起身把纱布扔到贺森身上。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贺森连忙拉住他往怀里一带,把人按坐在腿上:“包扎好才能离开。”
白夜知道自己打不过贺森,也没有贺森力气大,聪明地没有选择挣扎,拿起创口贴胡乱贴一通,也不管纱布有没有贴准地方。
贺森看着他不说话。
白夜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没好气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贺森说:“你现在气唿唿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又让你想起一个人?”白夜嘲讽道:“看不出来你是个怀旧的人。”
贺森眯眯眼说:“主要是那人太令我印象深刻,我想忘都难。”
白夜好奇:“让你想起谁?不会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人吧?”
“嗯。”
“又让你想起什么事了?难道又是误伤他?”
“那到不是。”贺森看着包得乱七八遭的手:“在我误伤他后不久……”
白夜嗤声:“你现在终于承认误伤他了。”
贺森没有否认:“我误伤他后不久,我被人打伤了,然后正巧被他遇到。”
“活该。”白夜冷哼:“你这是恶人有恶报。”
贺森轻笑:“他当时也说了这一句话。”
白夜:“……”
“他是边骂我边给我包扎,他不会炼丹就找来伤药,用最古老的方法放到嘴里嚼碎给我敷上。”
白夜听他这么说着,立马想象出当时的情况:“你当时肯定很嫌弃。”
“对。”
“人渣,人家都不计前嫌帮你了,你还敢嫌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