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在渐渐转冷,天色也黑得早和亮得晚,到了早上七点,天空才泛白,到了太阳高照,房里的人才渐渐转醒。
白夜睁眼的瞬间头痛欲烈,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慢慢减轻,但头还是有些晕晕的,他不敢直接起身,只好待在床上发呆,然后想起昨晚喝酒的一看哪个,接着,各种和贺森交叠的画面冲击他的脑袋。
他惊得坐起身,捂着双颊道:“wǒ • cāo,做梦的吧?”
这时,旁边的人发出shen • yin声:“唔……”
白夜僵硬扭着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对方问了一句醒了,然后掀开被子,一丝不褂地走向卫生间。
他倏地瞪大眼睛,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下,同样赤着全身:“我我我……去去去……”
他跟贺森做了?
可是,不是说被爆菊花后会疼吗?为什么他没有一点感觉?
半小时后,贺森沐浴好,围着浴巾出来,看到还在床上发呆的白夜,眼底闪过笑意,打开房里的灯问道:“身体还疼吗?”
白夜呆呆地摇摇头,就是不疼才怀疑他跟贺森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身上与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不疼就好,说明药效好。”贺森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再把白夜衣服拿出来扔到床上:“穿上衣服,等会有下人进来打扫。”
白夜听到后面两个字,下意识地往地面看去,地上不仅扔了一堆纸巾,还扔了几个用过的避孕套,这下就算逃避现实也不可能了。
“噢,让我死了吧。”他拉起被子趟了回去,把整个人蒙得严严实实的。
他不是讨厌贺森吗?昨晚怎么就跟贺森干上了?
对了,在这之前,他喝了酒,他哥说过他喝酒后会乱亲人,一定是他喝醉后对着贺森乱亲,再加上他长得像以前的自己,贺森就顺势上了。
妈的,酒果然害人啊。
贺森看他躲在被子里后悔,差点就憋不住地笑出声,他快步转身离开房间。
白夜听到关门的声音,迅速爬起身穿衣服:“这里待不住了,我要离开这里。”
他穿好衣服,拿起背包离开房间。
风袋看他出来,主动飞回到他脖子上。
贺森对他说道:“吃早餐了。”
“不吃了。”白夜无法直视他的脸,快步走出大厅。
贺森等他走远后,再也憋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下人们不由看他一眼。
白夜坐到车上对风袋问道:“昨晚我喝酒后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