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在更久之前,柏林文就已经被深深的嫉妒毒害了多年。
“所以这不能怪我,知道吗,该怪谁?”柏林文就像个耐心的教导者,循循善诱,“是不是怪你爸?是不是?”
“不是。”
被他逼近到只有一步之隔的男生淡淡地开口回答。
“不是他,他不知道。”
柏夜息说。
“他那时发现的话会拦着你,让你去戒毒。是我帮你把麻枪藏了起来,没让家里任何人发现。”
“你?”
柏林文愣了愣,好笑似的。
“别扯了,怎么可能。你为什么……”
“因为那时他把你当大哥。”
柏夜息的回答却没有一点玩笑。
“我把你当死人。”
柏林文一顿。
他那被烧热的思绪终于被彻骨寒意冰得清醒了一瞬,就在这一瞬,他看见了柏夜息望过来的眼神。
那当真是在看死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