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晨笑了两声,“就是个娱乐,那必然是友谊第一啊!”
“可是谁家娱乐要在全校面前丢人啊?”
樊晨笑吟吟地开了瓶酒摆到时面前,大屏幕的光亮照清樊晨眼下的一片血丝,“友谊赛也不能少了刺激呀,时可以不玩嘛!”
时在周围的注目礼下,也不含糊地拿起酒瓶蹙着眉头开始喝。
幸亏有向越挡了几轮,最终,在他彻底喝不动时,樊晨也趴到了桌子下。
被一左一右架着拖出包间时,樊晨还问了句,“这算打平不?”
姜栎:“算啊赶紧滚。”
“哥哥你怎么样了?”
时还垂着浓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坐着。
姜栎赶紧安慰,“哥哥,好赖打平了啊就算一起丢人,也是姓樊的更丢人一筹吧,他可是文艺部的呀!”
时抬起头,眼尾都是不自然的红,他站起身刚迈了一步,便往前倒去,姜栎一边上前扶他,一边跟身后关心询问的谁说了几句什么。
时也没听清,震耳欲聋的乐声下,他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费劲力气才从兜里掏出手机丢给了姜栎。
含糊不清开口,“打电话……叫我……”
“叫我哥时溪”还没说出口,他胃里就一阵儿翻江倒海。
“叫什么Y啊!”姜栎听错了,欲哭无泪说,“你俩相处了多久了,他照片都不敢给你发,万一是个谢顶男怎么办!”
“你给我忍着,你可是这届最可爱的白菜,被谢顶猪拱了,还不如被老娘拱呢!”
他踉踉跄跄朝楼下走去,头脑越来越重,姜栎赶紧上前扶人。
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天色苍茫微微泛白,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往下落。
谢吟寒站在公交站的路牌下,黑漆漆的瞳眸注视着不远处KTV的方向,他嘴角叼着只烟,飘渺的雾气往上方飘开散去。
直到大门被拉开,远远地看着时胳膊搭在别人肩上,他眸色阴沉几分,掐灭了指间的烟头,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就听见了姜栎的抱怨,“哥哥你可真是让我头痛,我要不是个正1君子,你多么危险!”
“早知道就不喊你来了,这喝多了太难受了,我都没见过你喝多呜呜呜,怎么办打车回你家吗?”
“把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