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贺弦。
身为贺家的大少爷,贺弦一直在L城处理贺氏集团分公司的事物,在弟弟贺龄的西餐厅开业次日,贺弦才赶回来捧贺龄的场。
兄弟二人当天相约去看一场音乐剧,却因为仇家盯上,在场地内放了火,贺弦被坍塌的房梁砸到双腿瘫痪,而贺龄也因重度烧伤而毁容,从此再不敢从公开场合露面。
这件事以后,哪怕贺氏集团再风光,往后后继无人,也对主角构不成什么威胁。
时只觉得心口发冷,这么久的接触下来,贺龄是个挺好的人,挺仗义又没有什么坏心思。
一想到贺龄从此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被一番力道拽回去,这次的时竟然没有醒过来。
他能感受到清晨天空微微泛白,他不想睁开眼,他觉得自己又做了些其他光怪陆离的梦。
直到在梦里走着走着路,脚下踩空了,他紧张的手动了一下,缓慢睁开有些迷茫的眼,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因为没有好好系扣子已经十分凌乱。
睡裤窜到膝盖上面,床上的被子早不知掉哪去了,而他的手正放在谢吟寒的裤子上,两人几乎是一种抱在一起的姿势不知睡了多久。
时差点坐起身,还好忍住了没动,谢吟寒醒了应该会尴尬……
这一觉他并没有睡到脑子短路。
他轻轻挪动了一下手的位置,就听见脑顶上传来一句有点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