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嫌弃死了,“你能闭麦吗?”
姜栎又自言自语了好一会,两人都没注意寝室门口,谢吟寒收回了搭在门把上的手。
九号楼男寝不隔音,哪怕关上了门,里边的聊天内容还是十分清晰地传到了谢吟寒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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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雨丝轻柔,浸湿了窗前飞扬的柳絮,贺卿的目光从窗外转了回来,贺家的整体装修风格是偏简约现代,没有华丽的摆饰,贺卿也并不追求华丽,住的舒服就好。
贺卿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女子。
她一头长发披散着,穿着也很是艳丽雍容,正低头翻来覆去看着她新接的指甲,那双手看就没做过什么重活。
贺卿回忆起多年前,小女孩追在她身后喊哥哥的模样,禁不住微微弯起眼来。
“回国住的还习惯吗,你应该吃不惯国内的菜吧?”
边兰抬起眼来回望他,“我能吃的也就那几样蔬菜,碳水会让我老得更快,你的教育方式挺一般的,刚见面那个孩子都让你惯坏了。”
“你跟以前样,没怎么变。”贺卿心情有点复杂。
边兰看了眼杯子里的焦糖拿铁,有点儿嫌弃的没动,“我要走了,国外住的有点习惯了,今天你生日来看看你,多少年没给你过过生日了,这可能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贺卿好脾气的笑了笑,“我以为你还有其他的话对我讲。”
边兰脸上都是不屑,“你是想问我柳山的事情吗?”
说到边柳山,贺卿还是没忍提及,“他说他了解当年的事,他还是你的弟弟,我才选择信他次,可看来他只是缺钱了。”
“他知道当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公司的事情我都不插手,更是快忘了有你这号人。”
“小的事你也不知情吗?”贺卿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茶几上拿起份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将其拆开递到了边兰面前。
“柳山多少透露了当年那孩子的行踪,我顺着查下去,在福利院找到了你当初领养他的记录,你又何必直隐瞒下去,建风他……不知道这件事?”
从看到那封文件上的领养记录,边兰满脸的风轻云淡就维持不住了。
过了几秒钟,她才讥讽笑,“时建风就是不知道,他可是时建风最喜爱的儿子。”
“难道你还想着恩将仇报,让时建风知道虽然跟你关系破裂了,这么些年来,他还是在给你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