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萧先生和萧宝珠对视一眼,萧宝珠神色间闪过几丝激动:“阿司,那人男的女的?”
“男医生。”后面两字屈少司咬得特重。
萧宝珠更激动了:“多大年纪?”
“相当年轻。”屈少司怕太具体显得刻意,用了个模糊的说法,“和我差不多。”
文中设定齐星迟比他大两岁,但外貌显小,看起来反而比他年轻。
萧宝珠这下是彻底激动了,只是有外人在,她死命压抑着,悄悄拉扯萧先生的衣服,示意他快把屈少司送走,他们马上去市医院见那名年轻男医师!
屈少司没错过她的小动作,知道萧宝珠是听进去了,他便主动告辞。
走出餐厅,外面已经彻底黑了。
酒劲这时上头,屈少司脑袋有一点点晕,他慢吞吞走向车,人都坐进去了,突然反应过来,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得找代驾……
屈少司:“……”
他忧郁了。
今天不仅又和齐星迟扯上关系,还要额外支出一笔钱,这日子太难了,太难了!
这时手机响了。
屈少司掏出手机,屏幕闪烁着狗友。
狗友,顾名思义是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不过狗友也确实姓苟,叫苟利景,和屈少司是初中同学,打架打出的革命友谊。
平日屈利景常和一帮富二代玩,屈少司没兴趣,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突然打电话……
屈少司清醒了一点点,想起昨天举报的事,难道露馅了?
他接通电话:“喂……”
没说完,对面就哭天抢地打断他:“阿司!我又被甩了!”
屈少司:“……”
苟利景初中开始就沾花捻草,换女朋友比吃饭还勤快,不是他甩人,就是人甩他,屈少司早免疫了。
“哦。”
态度相当冷淡。
苟利景见没用,秒恢复吊儿郎当:“嘿嘿,阿司,我们几个月没见了,明晚我组了个分手快乐酒局,你必须来!”他又哭唧唧,“阿司啊,你不知道,这次我特别真心,但还是被甩了,我真的心如死灰,需要安慰,你要不来,我哭你看!我天天哭……”
酒意一股脑全冲向屈少司头部,灼热得厉害,苟利景说话还不停,吵得他脑仁疼,有电话进来也没注意,挪开划拉了一下:“去可以,不过你现在得到XX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