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没理他,直接掐了电话。
车厢内顿时安静,苟利景来回抿着嘴唇,坐立不安,开到餐厅停车场,停稳车后,他终于鼓起勇气问:“阿司,你干嘛要装我哥男朋友啊?”
屈少司当然不能说出陆随喜欢陆越的事,要不小心传出去,这绝对是惊天大丑闻。
虽然陆随和陆越没有血缘,但可是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他是无所谓陆随,可不愿意陆越陷入舆论中心。
现在他和陆越有两个深度合作项目,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陆越出事,就相当于他出事。
于是他说:“商业需要,你不要再问了。”
苟利景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现在更是想不通两男人装恋爱和商业需要关系在哪儿,但他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屈少司。
“奥。”他点头,“明白。”
屈少司想想又嘱咐说:“内部机密,你当没听过。”
苟利景又点头:“明白。”
屈少司盯着他:“真明白?”
“真明白。”苟利景说,“不就除了陆随,其他人问我都是不知道。”
屈少司佩服地看他一眼,不错,脑子终于清醒了一次。
“唉,阿司。”苟利景下车正要关车门,突然指着前面说,“那不是你爸吗?”
屈少司回头一望。
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并肩走在前面,微笑倾听女人说话。
落后他们几步的,是一个一身白色休闲装的年轻男人,提着两个打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