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倾斜着身子的军官闻声将腰更弯,他们满头大汗,面容惊恐,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笑声响起,富有磁性。
声音的主人靠在椅子上,穿着军靴的脚则搭在桌面上。
“你们的本事真令我惊叹,安置费十枚考恩币你们都能抠出四枚,哎,财政大臣不让你们当真是可惜了。”
“大人,请饶恕我这一次……”
男人伸了个懒腰,下一秒他放下了腿,瞬间伸手将军官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脑袋重重地磕在木板上,军官吃痛闷哼。
男人弯腰靠近军官的脸,他虽在笑,眼神却一片死寂。
他嗓音低沉,勾着笑,音量压到最低,“如果你愿意脱掉衣服委身到任意一个男人身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军官瞳孔紧缩,他表情惊恐万分,“不!不!这是罪恶的,是背弃神灵的存在!万一被发现会被施以绞刑。”
男人毫不意外,他直视着军官的眼睛,活动着手腕道:“所以你知道我的态度。”
军官面如死灰,他流着泪,“我明白了,我会去请求法庭审判。”
男人挑眉点头,随后一脚将军官蹬到地面上。
他挥了挥手,立马就有士兵将人带走。
他重新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双腿又搭在了桌面上。
一旁的弗瑞德喝了口酒,感叹道:“你可真绝,说话总是这么不客气。”
艾斯利将酒一把夺过,靠在椅子上饮了一大口。
“哎哎哎!你打的酒呢?我记得你可是带了两枚考恩币买酒,酒呢?!”
艾斯利活动了下脖子,不在意道:“买奶糕吃了。”
“真奢侈。”,弗瑞德嘟嘟囔囔,“这玩意儿都是有钱人才吃的精细品,你可真舍得。”
说罢,他看到了艾斯利的头发,伸手欲摸,“你留这么长头发真不嫌麻烦,什么时候剪完算了。”
他手还没有碰到,便被艾斯利重重地捏住了手腕。
“嘶——”,弗瑞德吃痛,吸了口凉气。
艾斯利从腰间抽出小刀猛地插在桌子上,神色倒是挺轻松的。
“你试试,动了我命根子我也削了你命根子。”
“你tā • mā • de。”,弗瑞德唾骂。
“你就没有睡老婆的能力,还成天想着娶老婆。你留着,我就看你什么时候娶老婆,别临到老了都没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