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似乎触摸到了柔软与温热,其身体虽然见骨,但自己指尖所触是可以塌陷的。
星远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生怕这个朋友会忘记他。
艾斯利面上不显,等他将星远抱回去的时候,帐篷已经在挡风的地方被搭好了。
艾斯利想将星远放到床上,尽管星远已经累瘫了,但他还是硬要站起来。
“不行,我还没有洗澡,浑身脏兮兮的。”
星远说完,狐疑地看着艾斯利。
“您不是都忘记我了吗?难道您不介意把一个陌生且脏兮兮的人放到床上?”
说罢,星远警惕地往床边闪了闪,生怕艾斯利平时没事把稀奇古怪的人往床上引。
艾斯利轻笑,他可比这小家伙还注意,他们的床怎么让别人随便上?
小孩也弄不脏他们的床,就算弄脏了,大不了他把床单被子再洗一遍。
艾斯利揉了揉太阳穴,似思考道:“也不是,主要是咱俩之间的事我想起了一些。”
艾斯利表面上说是忘了,可在星远丢了洗浴工具以后,他还是默默地去烧热水、搬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