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不然你以为我在担心什么?”才武东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叹道:“是家里对他的关注太少了,青春期没能好好引导,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可是文西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段尽臣顿了顿,直直地盯着才武东,“你们不会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吧?”
才武东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自从才文西的心态有所改变,愿意去上学、交朋友,家里的人基本都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之前的事,包括司机和保姆冷姨。那是一个灰暗的过去,不提及就不会让他的思绪重回那片宛如沼泽一般艰难的境地。
可是在段尽臣看来,这却不是一个好方法,反而又回到了他们自责没能好好照顾才文西的状态。
“你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吗?尽可能地去开导他、了解他,才是家人应该做的。”段尽臣抿了抿干涩的唇,话锋一转,“你现在护着他不受到伤害,可是你无法护他一辈子。未来的路,他必须自己走。”
段尽臣很了解才武东,也言语清晰地把话题摆在重点上讲。
果不其然,才武东听进去了他的话,沉思片刻。
“酒会,你看着他点。”
伴随一声叹息,才武东妥协了。
翌日清晨,才文西心情好了不少,不过一看到自己挂在家里的那套小西装,心里便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