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听到说苏闻琢还特意挑了礼送来,这不是明摆着向他们示威么?!
可如今俞景成了喻阁老唯一的孙儿,又已经入朝为官,苏闻琢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隐隐快要和永安侯府平起平坐了。
加之苏闻远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然染上了dǔ • bó的习惯,天天流连赌场,却逢赌必输,大笔银钱都扔到了赌场里。
又赶上现在一下还是两门亲事在即,嫁妆和聘礼都要顾着,永安侯府中连花销都比平日里紧张了许多,苏平夫妇整日焦头烂额,更是倍觉煎熬。
现在听说苏闻琢送来的礼物里还夹了一封信,苏平赶紧拿过来拆开看了。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信是俞景写的,他这时候才知道,苏闻远竟然欠了睿王世子那么大一笔钱!足足十万两!
虽然他不知道俞景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但那可是睿王世子,是皇室中人,人家要是来要账他们还不上,那可是大事!
苏平在桌边坐下,握紧了拳,不自觉自言自语道:“得想办法将府中银钱的亏空补上……”
潘氏听了愁的直皱眉:“你说的容易,府上的进账只有那么些地方,如今又到哪里再去要银子?”
这确实是个问题,十万两,真的太多了。
苏平想了想,沉声道:“我去一趟刑部尚书府上。”
早些时候他就听人说起,蒋轶昌好像在做什么生意,短短几年就给赚了个盆满钵满,如今在盛京城里羡慕他的人可不少。
若是能从他那得些赚钱的门路,侯府如今的情况也许会好转一些。
三日后,俞景从魏世昭那处得了消息,蒋轶昌带着苏平去找见了郑逢年。
茶馆二楼的老地方,魏世昭问俞景:“你如何肯定郑逢年就一定会用苏平?”
俞景轻轻点了点桌子,面上神色淡淡的:“私盐一事,与他牵扯的朝中之人越多越好,这样皇上动他的时候才要更加掂量。苏平虽然在朝官职不算高,但有爵位和祖荫,郑逢年会用他的。”
魏世昭听后点头:“有道理,你这年纪轻轻就老谋深算的,我可真是自愧不如。”
“世子,”俞景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魏世昭笑:“我当然是在夸你!”